馮春生說道:你看看你有兩張臉嗎?
我說我現在沒有啊!
“那你是什麼玉人族?”馮春生說道:我跟你明說——這事裏頭,還藏著事!你於水的身世,說怪,肯定是怪,但是……你絕對不是一個怪物!走吧!
“去哪兒?”
“還特麼能去哪兒?去聖保羅醫院啊!接著找人啊。”馮春生說道:這事都到了這份上了,咱們就索性打破砂鍋問到底!你說對不?
我說對,得去看看,我母親懷我的怪事,已經快要水落石出了。
我們今天輾轉了一天,不就為了這事的結果麼?我不管我是不是一個怪物,也得把這個事,給問清楚了。
“好!”馮春生和我,再次驅車,去了市裏的聖保羅私人醫院。
這個聖保羅醫院啊,現在算是我們市裏比較俏的婦科醫院了。
這個醫院,生孩子價格很高,但是服務態度和服務質量都非常過硬,這些年,很得有錢人的歡心。
我們開車到了聖保羅醫院的時候,陳詞的電話來了,她問我今天查我的身世,查得怎麼樣了?
我說應該到了最後一步了,現在查到了聖保羅醫院了。
“到了聖保羅醫院啊,那是我的主場。”陳詞說: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到!
我說行,我們等你。
我和馮春生,在聖保羅醫院的等候廳內,等著陳詞。
很快,陳詞來了。
她找到我們,問我情況怎麼樣了。
我苦笑不得,跟陳詞說:我可能是個怪物!
“你就算是怪物,也是心慈的怪物,你就算是惡鬼,那也比很多人強太多了。”陳詞笑著說。
她的話,讓我感覺十分心暖。
到底身邊的朋友,還是十分理解我啊。
陳詞問我:你現在要去幹嘛?
我說我要去拿檔案,但這檔案,是絕密檔案,估計不好拿。
“跟我走!”陳詞拉著我的手,直接去了檔案室,接著,她走進了檔案室主任辦公室。
那主任還在低頭處理文件呢,陳詞敲了敲門。
主任沒抬頭,問我們:什麼事?
陳詞說:我來調一份絕密檔案。
主任“切”的笑了一聲,接著,他抬起頭,看著我們,他慌忙站起身,詢問陳詞:你是……你是陳詞博士?
“對!”陳詞說道:我是陳詞。
“哦!小事,小事,陳詞博士,你需要調誰的檔案?”那主任滿臉堆笑的看著陳詞。
陳詞笑了笑,說道:鄭葡香。
“我幫你打電話。”主任拿起了座機,吩咐檔案室的人把我母親的檔案給調出來。
他打完了電話,堆著笑對陳詞說道:陳詞博士啊,我們醫院,很多醫生都聽過你的心理學講座,你講得真的是好啊。
陳詞和那主任寒暄起來。
我這才知道,為什麼陳詞說這個醫院是她的主場。
因為我以前聽陳詞說過,說現在婦幼保健的醫生,心理學都是一個需要進修的課程,尤其是香港的醫院,對心理學十分重視。
她是香港最年輕的心理學雙獎博士,估計這個聖保羅醫院裏,很多醫生都聽過陳詞講課。
所以陳詞才能在這個醫院裏麵刷臉。
很快,陳詞靠著刷臉,拿到了我母親的住院檔案。
這個檔案,隻有一張紙。
紙上,隻寫了一句話!
這句話是——鄭蒲香,無法確定自己懷的是否是雙胞胎,已經由醫院水鏡先生處理。
我拿著紙條,詢問檔案室的主任:主任,水鏡先生是誰啊?
主任的臉上,笑容有些尷尬了起來。
陳詞安慰那主任,說:主任,別尷尬!其實我朋友於水,和水鏡先生,估計是同行。
“哦!”主任這才點頭,跟我們講,說道:我就跟你們說,你們別瞎傳——我們醫院裏,有高人……水鏡先生就是那高人,你母親當年的病,是被水鏡先生看好的?那估計……不是尋常人的事。
我說我明白。
接著,我問主任:您方便告知我水鏡先生現在住在什麼地方嗎?
“方便倒是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主任想了想,拿出了一張紙,在上麵,寫下了一個地址,遞給我們,說道:水鏡先生,就住在這兒……你們去找他,不過,我先跟你們說清楚,到了水鏡先生家裏,可千萬不要和他發生什麼衝突,他這個人,脾氣性子非常暴躁,一旦衝突爆發,吃虧的是你們。
我抓過了紙條,笑著說:哪能啊!我們這群人,以和為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