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曦然見寧桐惜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有些納悶的問道:“桐惜,你怎麼了?”
“姐,我要和傅相逸單獨呆會兒。”寧桐惜的兩眼冒著凶光,牙根更是咬得直發癢。
“額,哦,好的,你們先聊。”安曦然說著轉身向傅相逸點頭示意,稍微整理了一下裙角,轉身走出了小客廳。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寧桐惜瞪圓了眼睛,盯著傅相逸。傅相逸也感覺後背發涼,低眉順眼的站起身來,說道:“桐惜,你回來啦,我在這一直等你呢。”
寧桐惜還沒等傅相逸說完,掄起胳膊就給了傅相逸一個嘴巴,這個酸爽。傅相逸顯然是蒙了,還沒回過神來,寧桐惜抬手又是一巴掌。傅相逸眨了眨眼睛,一絲怒氣聚在眉間,再看寧桐惜,絲毫沒有解氣的怒視這他。
隻見寧桐惜抬起胳膊又要下手,傅相逸趕忙抓住懸著寧桐惜懸在空中的小臂,賠笑道說:“小心手疼,一會兒再打,好不好?你聽我解釋,給我5分鍾,就5分鍾,如果你覺得我還是罪無可赦,那我任刀刃刮,都隨你,好不好,我的姑奶奶?”
“有屁快放。”寧桐惜睜圓了眼睛,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屁股坐在剛剛安曦然做過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
傅相逸撲騰一聲,跪在了寧桐惜的腳前。
“你幹嘛呀?上墳那?”寧桐惜毫不留情的問道。
“桐惜,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對,我該死,我就是個大混蛋。”
傅相逸一邊說著,眼角還泛起了淚花,吊了幾滴眼淚,並且還自己抽起了自己的嘴巴。寧桐惜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默然的瞅著傅相逸,心裏還默默的數著傅相逸到底抽了自己多少個嘴巴子。
“行了,行了,你讓我聽你解釋,就是讓我看你表演扇自己耳光麼?”寧桐惜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不是,不是,桐惜,你剛才打我打的實在太對了。我忽然間明白,我太應該挨打了,我覺得我剛才真不應該製止你,應該讓你打個過癮,打個解氣才對。”傅相逸聲淚俱下的說道。
“別跟我墨跡。”寧桐惜瞪了傅相逸一眼說道。
“哎,桐惜,我那個公司上個月的時候有一個經理卷了我的錢跑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找了很多人借了很多錢,但是仍然不夠。有個人說隻要我把你帶到酒店,就能借錢給我,解我的燃眉之急。”傅相逸哀求的看著寧桐惜。
“把我帶到酒店?希爾頓的總統套房?”寧桐惜俯身看著眼前眼淚縱橫的傅相逸問道。
“恩,不過他答應過我,不會動你一根頭發的,肯定會保證你的安全。你不知道我這兩天有多忐忑,剛剛看到你安全的回來了,我心裏這塊石頭才放了下來。”傅相逸說著伸手搭在寧桐惜的膝蓋上。
“哦,這兩天真是難為你啦?”寧桐惜萬萬沒想到傅相逸會這樣說,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倒是不知道該怎樣發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