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桐惜揚起小臉兒的說道:“本人雖然廚藝不佳,但是舌頭還是很很靈光的。”
“舌頭靈光好啊,一會兒可以試一試!”盛昂司笑著說道。
寧桐惜以為盛昂司又在奚落自己,不想搭理他,轉過頭來忽然想著,他仿佛另有別的意思,偷瞄著盛昂司那張偷笑的臉。寧桐惜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生氣的說道:“大變態。”
盛昂司看著滿臉怒氣的寧桐惜,隻是嗬嗬笑著,說道:“快吃吧,你不餓麼?”
寧桐惜看著眼前的美食,心裏想著,留你一條狗命,等本姑娘吃完這些好吃的再收拾你。寧桐惜從早上到現在應該說連一口水都沒喝過,當然餓的要死,看著眼前的美食簡直是色香味俱全,寧桐惜拿起身前那碗那噴香的米飯,便開始了她的舌尖之旅。
寧桐惜一邊往嘴裏塞著食物,一邊說道:“真沒想到,你的手藝還挺厲害的。”
盛昂司笑著一邊切著惠靈頓牛排,一邊說道:“我厲害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不是見識過好幾樣了麼?”
寧桐惜抬頭用自己無比鋒利的眼神瞪了盛昂司一眼,在心裏不停的安慰自己:看在美食的份上,放你一馬,哼。
“你慢點吃,我又不和你槍。”盛昂司說著將切好的牛排放在寧桐惜的盤子中,寧桐惜很是自然的便將牛排拿到了嘴裏。
寧桐惜終於咽下牛排,用夾菜的空隙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早上就趕早起來演出,然後就被我老爸叫到會場去。我是滴水未進啊!”
“就你這幅吃相,你在家沒少挨說吧!”盛昂司笑著看著寧桐惜說道:“有你這樣一個女兒,我也是挺同情寧遠山的。”
寧桐惜絲毫沒有把盛昂司的話放在心裏,美食當前,怎麼能跟小人一般見識呢?寧桐惜繼續自己的光盤行動,風卷殘雲之後,寧桐惜才依依不舍的放下刀叉,癱坐在椅子上。盛昂司又給寧桐惜倒了一杯橙汁。
寧桐惜拿起橙汁一飲而盡,然後長長的打了一個飽嗝。盛昂司看著寧桐惜這一氣嗬成甚是豪邁的動作,忽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怎麼會對這樣一個粗鄙的女人動心呢?難道之前種種都是錯覺?
寧桐惜瞪了盛昂司一眼,仿佛是在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
“您這樣不拘小節,行為粗獷的真是很少見,估計現在越來越稀少了。”盛昂司不禁又打趣道。
寧桐惜聽到盛昂司這樣說,坐直了身子,有整理了衣領,拿起桌子上的筷子,雙手合十,將一雙筷子並攏,置於雙手的虎口處,虔誠而謙虛的對盛昂司低頭行禮,說道:“謝謝款待。”
“說你沒有見識吧,你又對我行這麼大的禮。”盛昂司笑著靠在椅子上說道。
“禮,我已經行完了,我要走了。”寧桐惜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走啊?就穿這身衣服?光著腳走啊?”盛昂司認真的為寧桐惜分析道:“你知道這離市裏有多遠麼?你知道你要走多久才能叫到車麼?你知道如果你走回去,估計要一天的時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