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文笑著站了起來,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兩個人來到一輛香檳色法拉利911旁,這時盛熙文的車,兩個人反正都是同路,也沒有必要開兩輛車。
“今天晚上都有誰去啊?”盛昂司一邊係著安全帶,一邊問道。
“人不多,年底年初的,都是聚會,不過都是百貨這邊的老人,有一些還是爺爺的朋友,你去認識一下也好。”盛熙文說著,啟動了車子,空曠的停車場,轟隆的油門聲,法拉利911駛出了地下停車場。
宴會的地點在盛華不遠的皇朝酒店,盛熙文和盛昂司兩個人把車交給了服務員徑直走進酒店,一個中年的酒店經理迎出門來,把盛熙文和盛昂司直接帶進VIP電梯,直達酒店的36層。兩個人跟著經理走出電梯,經過一條20多米的過道便是今晚宴會的大廳“海韻錦江”。
酒店經理在盛熙文和盛昂司前麵將“海韻錦江”廳的大門推開,宴會廳裏已經聚集了一些衣著光鮮的男女,這些都是盛熙文邀請的朋友,盛昂司掃視一周發現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傅相逸和安曦然。
盛昂司並沒有上前去打招呼,跟在盛熙文身後,剛剛走進宴會廳,便有幾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和盛熙文打招呼了。
“昂司,這位是‘巧時’糖果大中華區的總代理,秦峰,秦總。這位是‘愛莎’內衣的全國總代理,杜山,杜經理。”盛熙文伸出手向盛昂司一一介紹著麵前的兩個人。
“秦總,杜經理。”盛昂司微微欠身伸出手,兩個人笑著熱情的伸出手來和盛昂司握手。
“盛昂司,青年才俊,後生可畏啊!”秦峰一邊同盛昂司握手,一邊向後仰著身體說道。
“盛總剛回國,就把盛華的房地產做的這樣風生水起,前途無量啊!”杜總向前哈著身子客氣的說道。
“秦大哥,杜總,你們別誇他,他還年輕,會驕傲的。”盛熙文寵溺得看著盛昂司說道,轉身又對秦峰和杜山說道:“我們先去那邊打個招呼。”說完點頭示意,便拉著盛昂司離開了。
“兩個都是總代理,怎麼你的態度卻大相徑庭呢?”盛昂司轉頭看著盛熙文笑著說。
“臭小子,眼睛還挺尖,秦峰是‘巧時’大中華區真正的總代理,手裏握著實權。而杜山,不過是‘愛莎’老板的小舅子罷了,叫他一聲杜經理,已經算是給他麵子了。”盛熙文從服務員的托盤中拿了一杯香檳。
盛昂司跟著盛熙文站在宴會廳裏宴會的中心位置,各型各色的人都陸續來跟盛熙文打招呼,盛熙文也一一向他們介紹著盛昂司。宴會過半,盛昂司估麼著這會場裏的人差不多也都差不多門清了,和盛熙文低聲耳語了幾句,便一個人向露台走去,透透氣。
盛昂司剛走進露台,盛熙文的秘書悄聲站在盛熙文的身後,這個秘書名叫張達,是一個十分精神的男人,那男人留著板寸頭,五官十分硬朗,在部隊裏當過5年的特種兵,在盛熙文身邊也做了有八九年的時間了。
“盛總,今天這樣的百貨的宴會,您怎麼把二少爺帶來了?現在二少爺可是風頭正勝的時候呢?”張達說道。
“老爺子老了,他更喜歡看到的是兄友弟恭,兄弟和睦的樣子,既然他喜歡,那我們就做給他看麼。”
盛熙文一邊說著目光一邊掃視這宴會的各個角落,直到盛熙文看到了安曦然,今天的安曦然穿了一條抹胸收腰晚禮服,蓬鬆的卷發在脖頸間傾瀉而下,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下是清晰可見的鎖骨,安曦然的這對鎖骨猶如是一把勾人的鉤子一般,將盛熙文的眼睛緊緊的勾住了。
安曦然仿佛也察覺到有人在注視她,低眉頷首,抬眼淺笑,對盛熙文微微一笑,算是打了個招呼。盛熙文的心不禁蕩漾開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安曦然示意了一下。
“那個美女是誰?怎麼之前沒見過?”盛熙文微微低下頭對張達說道。
“傅相逸帶來的,好像是寧氏集團寧遠山的繼女叫寧曦然。”張達低聲說道。
聽到是寧遠山的女兒寧曦然,盛熙文覺得有些不自在,不過抬眼在看去,安曦然優雅的姿態,亭亭玉立的站在冷餐宴的桌台前麵,舉手投足間盡顯萬種風情,又情不自禁的說道:“傅相逸那個兔崽子總算做了一件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