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盛總是個愛喝茶的人。”傅相逸看著盛昂司臉上既沒有墜入愛河的表情,也沒有另覓新歡的衝動,很是不解,不如直奔主題,說道:“盛總,昨天是否還滿意?”
“傅先生說話,怎麼總讓我想起古時候妓院裏的老鴇?難道寧桐惜是你手下的妓女不成?還要問我昨天她把我伺候的好不好,我是不是還滿意?”盛昂司雖然有些鄙夷,但是卻沒有生氣的說道。
“傅先生說笑了,寧桐惜是寧氏集團寧遠山的獨生女,想必她的身份你也已經猜到了。這樣的人物,怎麼會任由我擺布呢?我所指的滿意,不過是盛總對我所安排的相遇是否滿意罷了。畢竟我也是能力有限,也就隻能做到這個地步了。”傅相逸淺淺的喝了一口香檳說道。
“她是個好女孩,不該讓你這樣玩弄在股掌之中。”盛昂司說著眼神有限落寞。
“盛總,其實我和桐惜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您說什麼樣的人才能配得上她?難道是我這種人渣不成麼?盛總,不瞞您說,您是我自認為能為桐惜找到的最好的歸宿了。無論她遇到什麼危險、困難,我相信你都會在身邊守護著她的。”傅相逸嚴肅認真的說道。
“這麼說,傅先生倒是步步為營的在為寧小姐考慮嘍,我是錯怪傅先生了?”
盛昂司不知道傅相逸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也不打算相信,在盛昂司看來,傅相逸不過就是保媒拉線的,說好聽點是個媒人,說白了就是個拉皮條的。這種男女關係,很少有破裂的,剛開始的時候大多都是你儂我儂,而對於這個中間人來說,更是千恩萬謝,好處多多自然是不用提的。
“不敢、不敢,隻要盛總好好的對桐惜就好。”傅相逸低頭說道。
“哎,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寧小姐好像已經有男朋友了吧?”盛昂司看著傅相逸說道:“難道傅先生不知道嗎?”
“哈哈,您說桐惜的男朋友?”傅相逸居然像不認識一樣說道:“不過是桐惜一時興起便草率同意的一場兒戲罷了,據我所知,兩個人應該都談不上是貌合神離吧,應該說兩個人在一起這半年見麵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是麼?傅先生好像對寧小姐很了解啊!”盛昂司側過頭來對傅相逸說道。
“很了解算不上,不過桐惜是個簡單的人,想要了解是不難的。”傅相逸笑了笑,接著說道:“盛總放心,對於寧桐惜的男朋友的事情,我想也就這幾天,他將不再是你們的困擾。”
盛昂司懷疑的看著傅相逸,心裏倒是沒想到自己這一個億花的真是超值啊?這售後服務真是到位的很。
“二少爺,大少爺叫你過去一趟。”張達在露台的門口輕聲叫了一聲盛昂司。因為張達既是盛熙文的秘書,又是盛熙文的助理兼保鏢,所以經常跟著盛熙文出入盛家,對盛家的家事也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