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昂司走下車來,繞道寧桐惜的身邊,打開車門,一把將寧桐惜抱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剛喝過酒的緣故,盛昂司抱得很是吃力,在嘴裏嘀咕著:“怎麼這麼重?”盛昂司滿頭大汗的終於將寧桐惜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便癱坐在床邊。誰知寧桐惜的手又不老實的在盛昂司的臉上一通亂摸,盛昂司一把抓住了寧桐惜的說霸道的說道:“你如果再摸我,我就摸你了!”
寧桐惜仿佛是聽到了盛昂司所說的話,淺淺的微笑,微微睜開眼睛,雙手用力將盛昂司的頭拉倒自己的臉前,深情的吻了上去。
寧桐惜溫柔的吮吸著盛昂司的嘴唇,惹得盛昂司很是痛苦的表情,盛昂司竭力控製自己,保持清醒,可是這一點點可憐的意識在寧桐惜麵前不值一提。盛昂司終於不再被動,同樣深切的吻著寧桐惜。
寧桐惜的手臂一點一點的環繞在盛昂司的後背之上,直到盛昂司整個人都伏在了寧桐惜的身上。寧桐惜的一聲喘息的聲音,把盛昂司拉回到了現實之中,盛昂司止住了寧桐惜的動作,說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盛昂司,我知道。”寧桐惜仍舊帶著酒意,微笑的說著。
盛昂司忽然覺得自己莫不是已經愛上了眼前的這個人,所以更加不能隨便的和她發生關係,他輕輕掰開了寧桐惜的手指,將寧桐惜的手臂放在被窩裏,又為寧桐惜蓋上了被這。
寧桐惜也許是極度的疲憊,也許是酒精作祟,神誌也不再清醒,閉上雙眼,便再也不省人事了。
盛昂司看著熟睡的寧桐惜,寬厚的手掌輕輕的撫過寧桐惜的臉龐,因為深愛,所以珍惜。盛昂司知道這是愛情,他既不想逃避,也不想退讓,他想認真的來麵對這段感情。如果寧桐惜真的如對她的那個所謂的男朋友沒有感情,那麼自己又在糾結什麼呢?
那一天的那張床單上的那塊血跡已經可以勝過一切的解釋,盛昂司是個聰明人,不問過去,不問將來,隻想珍惜眼前人,更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而費心。如若寧桐惜也是同自己一樣,心生愛情,那麼為什麼相愛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呢?
隻要寧桐惜心裏哪怕隻有那麼一點點是喜歡自己的,那麼無論寧桐惜有什麼樣的困難,自己都可以幫她度過,無論她有什麼樣的難言之隱,自己也都可以包容她。盛昂司看著呼吸均勻的寧桐惜,滿眼愛意,不多時間便在寧桐惜的身邊睡著了。
青山環繞,炊煙渺渺,雲霧翻騰,彌漫在洛水河畔。青草依依,山花浪漫,寧桐惜穿著她那件廣袖留仙的鮮紅色的長裙,瑩瑩立在河水間的一塊山石之上。
不遠處的樹林中走出一行人馬,遠遠望去,一個鮮衣怒馬的青年,兩鬢的發髻束在腦後,眉宇間團著幾分英氣。這長臉是那樣的熟悉,寧桐惜有些好奇的凝望著眼前的那個青年,那青年好似也能看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