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別說的那麼難聽!”寧桐惜實在是受不了寧遠山的話,怎麼能這麼說自己的女兒呢?
“現在嫌我說話難聽了?這照片傳出去,你爸的脊梁骨都要讓人戳穿了!”寧遠山說著將寧桐惜推進了閣樓。
寧園的閣樓供奉著寧家的列祖列宗,原來在寧園的後麵後一個專門的寧家祠堂,不過因為一百多年前的一場大雨,祠堂被衝塌了,所以便把祠堂安放在寧園的閣樓上麵,後人也沒有人再動過。
閣樓裏陰森恐怖,因為常年沒有人來,裏麵黑黢黢的,寧桐惜重重的摔在冰涼的地板上,感覺胳膊已經脫臼了一般。
寧遠山將閣樓裏的燈打開,喊道:“跪下!”
寧桐惜才看清了寧家祖宗的排位,爬到靈位前跪好。寧桐惜抬眼,離自己最近的便是自己目前沈曉星的牌位。寧桐惜看著母親的牌位,瞬間紅了眼眶。
“還知道哭?讓你媽好好看看,怎麼生出來一個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寧遠山罵道,隨手拿起藤鞭狠狠的抽在寧桐惜的後背上。
“啊!”寧桐惜慘叫一聲,這是寧遠山第一次打她。
“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人。”寧遠山手起鞭落,藤鞭抽在寧桐惜的身上,寧桐惜的後背已經滲出了一條血印。
安曦然扶著安茜緊追上了閣樓,這時,已經挨了幾鞭子的寧桐惜疼的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安茜看在眼裏,疼在心裏,趕忙攔下寧遠山,激動的說道:“你這是幹嘛?兩個人不過是戀愛關係,不喜歡就不在一起罷了,你何必這樣打她呢?”
寧遠山看見上來攔著的是安茜,隻好稍微壓下來心裏的怒火,穿著粗氣說道:“她小小年紀,而且還有相逸這麼好的男朋友。可是她呢?不知道珍惜,還要出去找別的男人?還和別的男人做出這樣的事兒?”
“相逸不會說出去的,遠山。”安茜插話道。
“我相信相逸不會說出去,可是你沒聽到相逸說的麼?是別人寄給他的,這年頭等著看我寧遠山的笑話的人還少麼?這麼多年,我苦心經營的名聲,我看都要讓她給我敗光了!”寧遠山氣的說話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爸,我和傅相逸已經要分手了。”寧桐惜抱著胳膊,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繼續說道:“那張照片就是個意外,就算沒有那張照片,我也要和傅相逸分手了。”
寧遠山陰鬱的臉變成了鉛褐色,說道:“你要和相逸分手?當初你同意的時候想什麼來著?”
“爸,我和相逸真的不合適,就算在一起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爸爸,你難道想看到我離婚麼?到時候您不是更難堪?”
寧桐惜爭執到,寧桐惜明白此刻一定要把這件事說清楚,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在這樣任由寧遠山安排,那麼就算自己再和傅相逸複合,那也不過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傷害,莫不如快刀斬亂麻,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