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音樂廳,平時可以對公眾開放,而我們的植物園當然也是人們休閑的首選之地。這樣全方位的發展,才能讓6號地發揮它的所有作用。”盛昂司一口氣說了很多自己對6號地的設想,因為在沈曉嵐麵前,雖然兩人是競爭對手,可是有時亦敵亦友惺惺相惜的難得的知己。所以,盛昂司並不像對待盛熙文那樣,雲裏霧裏隻字不提,在盛昂司看來,沈曉嵐才是真正能明白他想要做什麼的那個人。

“盛總,考慮的很周全啊!有些事情,連我都沒有考慮到,看來盛總對6號地的期望已經超越了許多,難怪,盛總對這6號地,誌在必得,其實想來,若是這6號地落在別人手裏,怕是要埋沒了。”沈曉嵐笑著說道。

“盛總,我們星嵐集團已經在咱麼W市做了快50年的地產生意了,就連現在盛總您所居住的幽蘭山別墅,也有一部分是我們星嵐集團建築的。所以,我們星嵐集團的實力,我就不用過多介紹了吧!”沈曉嵐淺淺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們在去年年末的時候城裏了集團的設計院,所以,目前來說我們星嵐集團是咱麼W市從設計圖紙到施工建築,最後直到裝修入住,可以說是最完善的一家企業。”

盛昂司笑而不語,他當然知道沈曉嵐所說的話,沒有半分虛假,無論從設計理念還是工程質量,星嵐集團出品的必須是精品,這是星嵐集團可以毅力W市的根本,更是盛華集團學習的榜樣。

“嵐叔,和我說這些是看得起我了,我當然不能辜負嵐叔的一片用心。”盛昂司笑著說道:“嵐叔,我聽說星洛是寧桐惜的表哥,那您是?”

沈曉嵐聽到盛昂司提起寧桐惜倒是一愣,沒明白盛昂司為什麼突然會提起寧桐惜,笑了說道:“沒錯,我是桐惜的舅舅,親舅舅。怎麼,那姑娘也給你惹麻煩了?跟著她表哥,也甚是頑劣。”

“沒有,沒有,不知道嵐叔有沒有聽說寧遠山的夫人去世這件事兒?”盛昂司旁敲側擊的問道,因為從一開始,沈曉嵐的臉上並沒有半分神傷,畢竟是自己的親妹妹死後,妹夫的續弦,不加理睬也實屬正常。

“聽說了,不過,您也知道,寧遠山去世的這位夫人和我們沈家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我沒有去吊唁。老一輩的人總有些恩恩怨怨,我也不想再提及。盛總怎麼突然問起這個?”沈曉嵐有些詫異的問道。

“哦,也沒什麼,嵐叔,實不相瞞,我和寧桐惜是很好的朋友,她的那個繼母對她應該來說很是不錯,所以寧桐惜最近很是傷心。”盛昂司想到寧桐惜,心裏便很是難受。

“哎,桐惜那孩子可憐。早早便沒了媽媽,他爸爸又續了弦。我這個當舅舅的倒是有心把她接回來,可是再怎麼說寧遠山孩子,畢竟是孩子的爸爸,我也不好說什麼。好在聽星洛說這個安茜對桐惜倒是很好,我聽說,這次安茜也是因為救桐惜才葬身火海的。”沈曉嵐說著很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