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嵐、沈星洛和寧桐惜落座之後,程媽叫人呈上了咖啡。三個人正襟危坐的在大廳等候,不多時候,寧遠山拄著拐杖,在安曦然的攙扶下走下了樓梯。寧桐惜抬頭看見寧遠山住著拐杖,不由得心中一驚,站了起來,寧桐惜皺起了眉頭,想上前去攙扶。

“坐下。”沈曉嵐輕聲但是不容置疑的說道。

寧遠山和安曦然下樓後,寧書卓和寧微也在跟在寧遠山的身後走了下來。寧桐惜倒是想過很多種與自己的哥哥寧書卓重逢的場麵,可是她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尷尬的情景。

寧遠山並沒有和沈曉嵐問好,徑直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安曦然安靜的站在寧遠山的身後,仿佛宣示著自己的身份。

“你來寧園有事麼?”寧遠山挑著眉毛說道。

“當然,我若沒有事,你請我,我還不來呢!”沈曉嵐同樣橫著眉毛說道。

“有事,就快說吧。”寧遠山一副很沒有耐心的樣子。

“好,既然如此,咱麼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想怎樣安排桐惜?”沈曉嵐直奔主題。

“她?她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麼?”寧遠山瞟了一眼寧桐惜,可是這一眼,寧桐惜卻全然感受不到一點點父親的牽掛,到如同大街上的陌生人。

“你為什麼要攆走桐惜?”沈曉嵐轉過頭看著寧遠山說道。

“這是我們寧家的事。”寧遠山顯然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桐惜也是你們寧家的人!”沈曉嵐寸步不讓的說道。

“她放活燒死了安茜,我不能容她。”寧遠山微微閉上眼睛說道。

“我沒有!”寧桐惜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嚴肅的看著寧遠山和安曦然說道。

“寧遠山,空口無憑,你憑什麼說是桐惜燒死了安茜?”沈曉嵐給寧桐惜使了一個眼色,寧桐惜才坐了下來。

“當時隻有她和我媽媽在花房,不是她又是誰?”安曦然瞪著寧桐惜說道。

“就算當時隻有她們兩個人在花房,那又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火是桐惜放的呢?”沈曉嵐並沒有追問放火的原因,而是再次詢問放火的證據,因為沈曉嵐心裏清楚,這火必然不是寧桐惜放的,因為他了解寧桐惜,所以他更相信寧桐惜。

“這!”安曦然當然知道根本就不存在寧桐惜放火的證據,但是安曦然並不想放棄,繼續說道:“她嫉妒我媽媽,所以才放的火。”

“你說桐惜嫉妒你媽媽?請你告訴我,她這是在嫉妒什麼?”沈曉嵐毫不客氣的說道。

“她就是記恨我爸爸是如此的愛著我媽媽。”安曦然冷淡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