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從來沒見過工作時候的他,平時見到他總是扯皮,我覺得有時候他就是個潑皮無賴,蠻不講理的富二代。”寧桐惜噘著嘴說道。
“哈哈,你真的這樣覺得麼?”紀思祈笑著問道。
“是呀!有時候我覺得他就是個大麻煩,每次遇見他,都沒有好事發生。”寧桐惜還是覺得吐槽的不夠。
“那是他把你當成自己人了,不然一般人是見不到這樣的一個人的。”紀思祈一邊仔細的看著古畫的細節,一邊輕描帶寫的說道。
“你這麼說來,我到要覺得自己榮幸之至嘍?”寧桐惜不免覺得滑稽的很。
“恩,榮幸不榮幸要看你想和他是什麼關係,如果隻是一般的朋友,昂司便完全沒有理由,更沒有必要對任何人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想法。就事論事,客觀理智,這就是盛昂司性格中最冷靜的一麵。如果你沒有見過這一麵,隻能說明他隻把他最柔軟的那一麵表現給你而已,性格乖張,有點吹毛求疵,永遠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這就是真實的他。你,更想要哪個一個呢?”紀思祈意味深長的看著寧桐惜。
寧桐惜抬頭看著紀思祈的眼神不禁一愣,說道:“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哈哈,是呀,你說咱麼倆不知不覺的怎麼說道他了?”紀思祈俯身勾勒完最後一筆,笑著直起身子,說道:“OK,完工!”
“畫完了?”寧桐惜好奇的湊了上去,驚歎道:“哇塞,這兩幅好像是複印的一樣那!”寧桐惜說著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就想去摸摸這兩幅畫,紀思祈突然伸手抓住了寧桐惜的說:“別碰,別碰!這可是孤品,如果留下了你的手印,這要流傳千古的!”紀思祈抬眼看著寧桐惜,寧桐惜才反應過來,吐了一下舌頭,紀思祈寵溺的笑了笑,可是寧桐惜柔軟的手心傳來的溫度,卻讓紀思祈有了些許反應。
“你怎麼了?”寧桐惜盯著紀思祈的臉龐問道。
“我?”紀思祈詫異的看著寧桐惜說道。
“你的臉紅了?”寧桐惜的手還在半空中被紀思祈抓著,可是紀思祈的臉卻通紅,寧桐惜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紀思祈。
紀思祈趕忙鬆開自己的手,尷尬的笑著摸著自己的臉龐說道:“可是能是有些悶熱吧,我這就把畫收起來。”
“悶熱?”寧桐惜莫名其妙的想著,現在還正是春雨紛紛的時節,會悶熱麼?
紀思祈動作麻利的將古畫收起來,又將自己的畫掛了起來。寧桐惜拄著下巴,問道:“這副不收起來麼?”
“哦,這副墨跡還沒幹呢,所以得晾一晾。”紀思祈一邊吊著畫軸一邊說道。紀思祈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畫作,轉身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長舒一口氣說道:“快畢業了,你有什麼打算麼?”
寧桐惜一愣,看著紀思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還想畫畫麼?”紀思祈笑著問道。
“畫的太爛,不好意思拿給別人看呢!”寧桐惜不好意思的握著臉頰說道。
紀思祈笑盈盈的看著寧桐惜,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了一本裝訂好的資料,說道:“既然你不知道畢業以後打算做什麼,那麼畢業的論文題目就寫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