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桐惜走回房間,外麵的天已經見黑,已經沒有了太陽的光亮,寧園有些說不出的冷清。寧桐惜站在窗前,眼睛出了神,今天真是有些糟糕,為什麼自己總是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為什麼自己總是有那麼煩人的思緒?為什麼自己又那麼多解不開的結?寧桐惜想著從口袋裏拿出了那枚徽章。
寧桐惜看著手心裏的徽章,隻是覺得似曾相識,可是卻說不上來在哪裏見過。不過,這畢竟是安茜留給自己的唯一的念想,寧桐惜定然要好好留著。其實這世界上無論什麼人、事還是感情,或者是東西,隻有它變成獨一無二的時候,才會讓人倍感珍貴。
安曦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安曦然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不免覺得好笑,原來自己在這裏住了十年,能拿走的東西不過隻有一個箱子。想來,也不少了,也許安曦然進入寧園的第一天已經有了預感,自己有一天會離開,或者是安曦然就是帶著這種感覺進入寧園的。所以,安曦然很少給自己買東西,所有的東西都是很精簡,安曦然從來不會留下多餘的東西,更不會去買些根本沒有用處的東西。
這一點,也許是她和寧桐惜最大的區別,用她的話說,就是寧桐惜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麼,而安曦然自己從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孑然不同的兩個人,截然不同的兩種人生,卻要交織在一起,不知道兩個人給彼此帶來的傷痛是否已經把對方弄得遍體鱗傷?
安曦然閉上眼睛,輕歎了一口氣,起身走出了房間。安曦然來到寧遠山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幾下門,說道:“爸爸,我是曦然。”
“進來吧。”不多時間,房間裏傳出了寧遠山的聲音。
安曦然推開門,看見寧遠山站在地上,手裏拄著拐杖,安曦然詫異的看著寧遠山說道:“爸爸,您能站起來了?”安曦然有些激動,她本能的想撲進寧遠山的懷裏。
“恩,趴了好幾天,合計怎麼也要堅持著試著站起來。不然我怕是要一輩子都攤在這床上了。”寧遠山溫柔的說道。
“不會的,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好起來的。”安曦然笑著說道。
“快過來吧。”寧遠山朝安曦然說道,示意安曦然在自己身邊坐下,然後又說道:“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你都跑哪去了?”
“哪有好幾天,前田我還來看過您呢。”安曦然笑著說道。
“一直在公司忙吧?我聽書卓說你最近一直在做營銷方案,他說你做的很好,他很滿意呢。”寧遠山欣慰的說道。
“是麼,我隻是用心去做罷了,我對公司是一心一意,我隻希望有一天爸爸您能好起來,再回到寧氏,您才是我們的主心骨。”安曦然期盼著看著寧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