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早上走的倉促,忙忙碌碌的一時竟然忘了。
付相逸為了自己做了許多事兒,有好的,也有不好的。有讓安曦然滿意的,也有讓安曦然憤怒的。安曦然有時不知道是應該責怪付相逸還是責怪自己,一個人見證了最肮髒不堪的自己,是否隻有傅相逸才是自己的安全距離?
安曦然把整個身體浸到浴缸之中,因為對於傅相逸的事情,安曦然現在已經不知道要怎樣去處理。傅相逸現在身在國外,不過這幾天仿佛安曦然的心卻平和了許多,也許有時候不見麵才是最好的關係吧。
安曦然洗了個澡,因為安曦然關了手機,所以安曦然美美的睡了一覺。直到臨近傍晚,盛熙文的司機來敲安曦然的房門,安曦然才不情願的從床上起來給他開門。
“安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了。”司機很有禮貌的說道。
還穿著睡衣的安曦然雙眼迷離的看著司機,拜了拜手說道:“沒事兒,我也應該起來了。你有什麼事情麼?”
“我們盛總回來了,想請您吃晚飯。”司機謙卑的說道。
“嗯,好啊,我收拾一下。”安曦然微笑著說。
“安小姐,我們盛總在樓下貴賓休息室等您。”司機低頭說道。
“我的,我知道了。一會兒我收拾完了會去哪裏找他。”安曦然說著打了個哈氣,關上了門。
半個小時後之後,安曦然穿著一條淡清碧色的暗花收腰過膝裙出現在了盛熙文的麵前,不禁讓盛熙文眼前一亮,因為安曦然在人群中實在是太過耀眼,仿佛何時何地盛熙文都能一眼鎖定她。
安曦然環顧四周,才看到盛熙文正在伸手和自己打招呼。安曦然落落大方的走到盛熙文麵前,說道:“怕你等著急,所以隨便穿了條裙子就出來了,我也沒好好收拾收拾。”
“曦然,你知道麼?”盛熙文站了起來,帶著安曦然往酒店外走去,繼續說道:“有時候我真的不敢再多看你一眼,我真害怕我自己會把持不住。”
安曦然聽到盛熙文這樣說,不禁笑著說道:“盛總,你怎麼總是拿我打趣?我連妝都沒畫,我都不好意思和您一起出去了。”
“你這樣最好,如果收拾得太漂亮了,估計我今天晚上是必要和盯著你的人幹上一架了。”盛熙文一邊風趣的說著,一邊為安曦然拉開了車門。兩個人陸續上了車,車子緩緩啟動。
“我們去哪啊?”安曦然微笑著問道。
“來了日本,當然要去嚐嚐地道的日本料理和清酒呀!”盛熙文笑著說道。
車子行駛了十多分鍾便停了下來,安曦然跟在盛熙文的身後下了車,安曦然抬頭看見“蒼山酒屋”四個漢字。
“這是中國人開的?”安曦然有些驚訝的問道。
盛熙文轉過身對安曦然說道:“老板是日本人,但是老板的嶽父卻是個中國人。”盛熙文說著走進了小店,安曦然跟在盛熙文的身後,小店的門臉不大,可以說如果不是特別來找這個小店,是根本不會在意的。可是小店裏麵確實別有洞天,精致的隻有6張桌子,然後就是吧台前的高腳椅。風格別致的7盞吊燈垂吊在吧台上麵,吧台後麵的貨架上擺放著琳琅滿目的清酒。很多都是安曦然沒有見過的字,安曦然心裏覺得這家小店真的和自己去過的任何一家無論檔次多麼高或是街邊多麼美味的小吃攤都不相同。這家小店有一種安曦然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