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哪門子的醋?”盛昂司沒好氣的說道:“你是寧家的大小姐,想和誰在一起不行啊?”
“嗬嗬,你說的還真對。”寧桐惜冷笑了兩聲說道:“我啊!就是喜歡和紀思祈在一起,人家胸懷寬廣,而且還很溫柔,比某些人強太多!”
寧桐惜沒好氣的說著,卻沒想道盛昂司突然停住腳步,一個轉身,將寧桐惜壁咚在牆上。寧桐惜驚嚇的眨了眨眼睛,氣憤的說道:“你有病啊!盛昂司!”
可是盛昂司沒有給寧桐惜說話的機會,便深深的吻住了寧桐惜嘴唇,寧桐惜本能的想推開盛昂司,可是奈何男女有別,盛昂司寬厚的胸膛就抵在寧桐惜的身前,如果盛昂司再往前靠近一步,兩個人之間就真的沒有一點距離。
寧桐的拳頭打在盛昂司的胸前,盛昂司輕而易舉的便抓住了寧桐惜的手腕,寧桐惜便再也動彈不得,寧桐惜的右臂讓盛昂司舉的老高,而寧桐惜的左臂愣是讓盛昂司死死的按在牆上。寧桐惜被盛昂司擠在他的身體與牆壁之間,仿佛寧桐惜的每一次呼吸,都要通過盛昂司的身體起伏來完成。
盛昂司歪著頭,深切的在寧桐惜的嘴裏探索著,找尋著,享受著,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寧桐惜索性放棄了抵抗,直到兩個人竭盡窒息,盛昂司才鬆開了寧桐惜的嘴唇。寧桐惜仿佛重生了一般,大口的喘著氣,寧桐惜斜眼瞪著盛昂司,抬手朝盛昂司的臉龐扇了過去。不過盛昂司的速度更快一步的抓住了寧桐惜手腕,盛昂司邪魅的說道:“還想再來一次?”
寧桐惜聽到盛昂司這樣說,手上的力氣瞬間崩潰,掙脫開盛昂司的鉗製,整個人癱靠在牆壁上,沒好氣的說道:“盛昂司,你也就能欺負我吧了!”
“嗯,你說的沒錯。如果下次還想讓我親你,你就盡管來激怒我吧!”盛昂司眯著眼睛說道:“寧桐惜,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以選擇任何你一個你喜歡的對象,我都不會阻攔,但是請你不要左右搖擺。給了我希望,然後又讓我失望!”
“我讓你失望?”寧桐惜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盛昂司說道。
“難道你要讓我盛昂司的女人,時不時的就登上娛樂頭條,和某某某神秘男人約會麼?”盛昂司壓著怒氣說道。
“盛昂司的女人?盛昂司你想太多了吧?我們不過是糊裏糊塗的睡了一夜,我就成了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是你的一個包?還是一條領帶?”寧桐惜瞪著盛昂司說道。
“嗬嗬!”盛昂司看著寧桐惜的臉龐,回想著兩個人在幽蘭山的花田裏兩個人說的話,難道對於寧桐惜來說什麼都不算了麼?盛昂司以為兩個人的默契已經許下了約定,可是寧桐惜剛剛說的話,真的是刺在了盛昂司的內心。盛昂司壓低了聲音說道:“寧桐惜,你自己覺得你是什麼?至少我的包和我的領帶不會出現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
”啪!”寧桐惜的手掌毫無預兆的落在了盛昂司的臉上,寧桐惜竭盡壓抑著自己的憤怒,說道:“盛昂司,你聽好,我和你什麼關係都不是,我們兩個沒有任何希望,所以,也請你不要對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