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寧桐惜咬牙切齒的說道,卻不敢轉過頭來看盛昂司的眼睛。

“這麼說吧,我聽完你說你的那幾個手下,其實別人都不重要,看來最要緊的是那個程立果。”盛昂司淡淡的說道。

“廢話,我也知道。”寧桐惜撅著嘴說道。

“那既然知道了是她,就好辦了啊!”盛昂司輕鬆的說道。

“怎麼辦?”寧桐惜焦急的問道。

“你先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盛昂司賤兮兮的說道。

“你!”寧桐惜真是覺得盛昂司是朽木不可雕也,趁盛昂司不注意,一把推開了盛昂司,說道:“你愛教不教!”

盛昂司站在原地,笑著看著寧桐惜說道:“首先,不要被任何人激怒。”

“嗬嗬,你是不是下一句就是告訴我,不要對任何人笑?”寧桐惜斜眼看著盛昂司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不是,不要對任何笑,這一招吧,應該隻適用於比較高層次的領導,你這樣的,連下屬都不給你搭台,你說你自己還擺什麼譜啊?”盛昂司笑著說道。

寧桐惜聽著盛昂司書都的話,好像也有些道理,眨了眨眼睛說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按我說的,首先,不要生氣,如果你被激怒了,那麼別人成功的幾率也就大了很多。如果你能保持冷靜,那麼你和別人理清道理的機會也就多一些。”盛昂司淡淡的說道。

“嗯,好,我知道了。”寧桐惜淡淡的說道,然後抬頭看著盛昂司。

盛昂司也睜大了眼睛看著寧桐惜,說道:“看我做什麼?”

“然後呢?”寧桐惜追問道。

“然後?明天這個時間你再到這來,我再告訴你。”盛昂司鼓做神秘的說道。

“這就完了”寧桐惜瞪大了眼睛看著盛昂司。

“完了,今天就到這裏啊了!細水長流,誰也不能一口吃個胖子。”盛昂司抬手拍了拍寧桐惜的肩膀說道:“我今天事情,就不和你在這耗著啦!”

寧桐惜皺著眉頭看著盛昂司,不情願的說道:“你這個大騙子。”

盛昂司本來已經打算離開,聽大寧桐惜這樣說,又轉身過來說道:“小姑娘,如果你能做到我說的第一項,無論那個程立果對你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生氣,而且還虛心請教,那麼,你離成功的征服她就不遠了。”

寧桐惜半信半疑的看著盛昂司,沒有說話。

“相信我!”盛昂司十分自信的說道:“我真的有事,明天再和你細說吧!”

寧桐惜目送著盛昂司離開,自己卻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盛昂司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寧桐惜清晰的知道自己的五髒廟已經開始鬧的翻江倒海了。寧桐惜歎了口氣,走出了走廊拐角,已經不見了盛昂司的身影。

寧桐惜按下電梯,一個人又來到了昨天的米粉店,同樣的位置,一個人簡單的飯食,寧桐惜夾起米粉,忽然覺得索然無味。不隻是索然無味的是自己的心,還是眼前的飯,還是自己即將要麵對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