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一個老處女,這麼一個大帥哥幫你開了包,你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柯小嘉搖著腦袋說道。
“嗬嗬,是麼。”寧桐惜喝了口酒,繼續說道:“是啊,現在看來,我是多麼幼稚,可惜一切都已經成了過往雲煙。一切都過去了。”
“恩,反正你也沒有勇氣去找他。寧桐惜我太了解你了,你就算自己憋在心裏一萬年,你也不會和盛昂司說你有多喜歡他的。”柯小嘉攤在椅子上說道。
“恩,還是你了解我。所以,既然不能在一起,那我就祝福他爸。”寧桐惜舉杯說道。
“恩,我為什麼要祝福盛昂司呢?”柯小嘉看著寧桐惜說道。
“祝福他和我搽身而過,也許錯過我,他的命運就不會那額坎坷了。”寧桐惜苦笑著說道。
“哈哈,那我要慶祝那個早日脫離苦海啦!”柯小嘉說著也舉起自己的酒杯,兩個人相視而笑,一飲而盡。
這一個月光皎潔的夜晚,寧桐惜和柯小嘉兩個人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兩個人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又笑了多久。不過,這不過是兩個人在一起廝混的無數個日夜中的一個。寧桐惜在床上抱著柯小嘉一會兒哭著,一會兒笑著。正是有這樣一個不嫌棄的你的朋友,不時的在你的生命中出現,才會讓你感覺在這個冰冷的世界裏,還有絲絲溫暖的存在。
也許正因為有這樣的一個想念的人,才會讓你在這個絕望的世界中,找到一絲絲的希望。寧桐惜沒有懷揣著希望入睡,因為他不知明天他將要麵對的是什麼?是得不到放不下的愛人,還是祈求原諒,卻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的親人?寧桐惜不敢去想想,更不知道怎樣去設想自己的未來。
寧書卓走的幹幹淨淨,自己囫圇去了一趟英國,結果卻把盛昂司丟在了那裏。沈曉嵐,寧桐惜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去找這個人,而安曦然。自己更是不知道怎樣去麵對。寧桐惜對於未來的種種不敢想象,而對於過去的過往更是充滿了不舍。
可是時間就是這樣公平,給了你一分鍾,也會給別人同樣時間。
此刻的希爾頓酒店的總統套房中,昏暗的燈光下,兩個赤裸的身體正交纏在一起。安曦然在盛熙文的身下,不時發出陣陣的喘息聲,這聲音仿佛是一種催化劑,讓盛熙文更加賣力。而盛熙文的努力又換來了許久不停歇的嬌喘,這樣的循環,不正是從古自今所有癡男怨女都奢望的那樣麼?
欲罷不能,幹柴烈火,恨不得用盡一生來點燃這堆幹柴,在有限的生命力燃燒出之絢爛,最迷人的煙火。盛熙文仿佛有回到了自己二十歲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盛熙文意氣風發,年輕氣盛,感覺自己就是最厲害的一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