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是什麼樣子的人,難道這麼多年您都不清楚嗎?我怎麼會因為家裏的產業就做出傷害姐姐的事情。我承認,我和書卓哥哥關係更加好一些,但是那是因為我們相處的時間更久,我們從來都沒有針對過曦然姐,您這樣說話,我和書卓哥哥會難過啊!”

寧桐惜眼睛裏已經蘊含了淚水,但是還是堅持不讓眼淚流下來,“書卓哥哥,他是什麼樣的人,您難道不知道嗎?他一直幫助大伯打理生意,什麼時候,想過要插手寧家的事情?要不是,要不是突發意外的話!”

寧桐惜想起一個人獨自離開的寧書卓,心裏就非常的難過,為什麼原來非常的疼愛自己和書卓的爸爸,現在眼裏已經隻有安曦然一個人呢?就算是因為安茜阿姨,那麼自己也是爸爸的親生骨血啊!

“嗯!”寧遠山看著寧桐惜在自己的麵前哭泣,心裏也變得柔軟下來,畢竟是自己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就算是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也依舊是有感情的。隻不過,這種感情與對安曦然的歉疚的感情交雜在一起,讓自己更加的不知所措而已。

“對不起,”寧遠山捏著自己子的鼻梁,說話的時候,非常的頹廢。

“我知道最近我的情緒非常的不好,但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你安茜阿姨一離開我,我就覺得整個人的生命,都已經沒有了意義。曦然,曦然是你安茜阿姨留在世界上唯一的骨肉,我覺得對曦然,虧欠良多,我希望以後給與曦然都是最好的,所以就忽視了你,也錯怪了你,你不要在意,原諒爸爸吧!”寧遠山對寧桐惜說道。

最近的時間,寧遠山一直都在這種煎熬之中。甚至已經想要把寧家所有的產業都交給安曦然一個人,因為寧桐惜離開了這些物質的東西,依舊會是一個開心的人,但是安曦然是被金錢權利養起來的女人,如果像安曦然這樣子的人,以後離開了高貴的身份,一定會摔得很慘。

寧遠山在知道寧書卓有意的疏遠安曦然親近寧桐惜的時候,才會選擇直接將寧書卓趕走。因為寧遠山明白,如果沒有寧書卓的幫助,寧桐惜隻能把公司管理的一團糟。

那樣子的話,把寧家的產業留給曦然就更加的順理成章。自己在無形之中,竟然已經決定了要幫安曦然得到安曦然在意的東西了!所以麵對寧桐惜的質問,寧遠山隻能承認。

“沒事,爸,我明白您的心情,我也知道安茜阿姨的離開對你精神上的打擊有多麼的重,書卓哥哥也一點都沒有怨過您,可是現在我們寧氏真的已經麵臨很嚴重的問題,您不能繼續沉浸在悲痛中。要想辦法麵對困難啊!”寧桐惜看著寧遠山,嚴峻的說道。

寧遠山聽到寧桐惜的話,臉上依舊一臉淡漠,現在對於寧遠山來說,任何的事情都已經很難引起自己情緒的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