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逸就站在寬曠的客廳之中,臉上一臉的不以為意。

“相逸,我就問你一句,那天在花棚,是不是你打暈了桐惜,然後放了火?”寧遠山像是一位家長一樣居高臨下的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們有證據嗎?不要血口噴人。”傅相逸一臉的不配合。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和桐惜之前可是男女朋友,就算是桐惜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應該做這種事情報複桐惜吧?我一直都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你安茜阿姨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你怎麼忍心看著你阿姨在火種被燒死?”寧遠山字字滴血的說道。

“我說過,我和桐惜分手,但是我從來都沒有嫉恨過痛惜,我為什麼要殺桐惜?叔叔,您一直把我養大成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至於安茜阿姨,我一直也在把她當成長輩,我為什麼好好的日子不過去殺人呢?”

傅相逸反問道,“所以你一定是多慮了!程姨已經這麼大的年紀了,眼神難免恍惚,說不定是認錯了人也不一定。”

“我沒有認錯,老爺,之前傅相逸少爺一直讓我到花房去找一個徽章,那就是證據,如果他沒有去過花房,為什麼會把身上的徽章掉在花房裏呢?他一直都在逼我,而且威脅我,如果我說出去,就會殺人滅口。”程姨在旁邊說道。

“叔叔,您不要聽信一麵之詞,我根本就沒有看到過什麼徽章!我也沒有過徽章。一切都是無稽之談。”傅相逸一口否定。

“那徽章就在這裏,你還有什麼好否認的呢?”寧桐惜拿出那枚金色的徽章,“之前我就好奇我在哪裏見過,那天在國外的時候,我才知道其實這個徽章,是一家俱樂部的會員,而你,剛好就是,所以,現在是有證據的。”

“我們沒有立刻把你送給警察,就是因為我們之前的關係,畢竟是有一些感情的,可是你現在依舊不知悔改,而且還打傷了書卓哥哥,你覺得你還逃得掉嗎?”寧桐惜滿臉悲憤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進過花房。”傅相逸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而且打傷寧書卓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他敵我窮追不舍,我就是應變之舉,而且他沒有出事,又有多麼嚴重的罪行呢?”

“傅相逸,現在證據已經那麼多,你還不承認,是不是已經決定要去警察局了?”寧遠山一錘定音的說道,“那就把你送達公安局吧!我真的後悔這麼多年對你的看護,隻是注重把你培養成人,但是卻沒有重視你心理的健康,最後才會讓你毫無感恩之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之事。”

“寧遠山,你覺得虧了嗎?”傅相逸看向寧遠山的眼裏充滿了諷刺,“你照顧我,為什麼我就需要你的照顧呢?我本來有一個美好完整的家庭,你不知道是怎麼破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