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在乎的話,不知道寧遠山會不會介意自己的女兒,去做有婦之夫的小三呢?”
傅相逸以前隻覺得安曦然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但是現在看來,果然都是自己的錯覺,隻是因為自己的身份不夠顯赫。
隻要有錢有權,就都是可以唾手可得的玩物而已。可憐自己以前還以為自己對於安曦然是不一樣的。
“傅相逸,當初明明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為了討好我去做犯法的事情,而且你不要忘記,你害死的是我的親生母親,你怎麼還有臉有這種理由來威脅我呢?你害死了我的母親啊!~”
安曦然大聲咆哮著,“我都已經不去恨你了,你怎麼還有臉來找我呢?你不是應該離我遠遠的嗎?”
安曦然大口喘著氣,胸膛劇烈的起伏。虧自己之前覺得對於傅相逸還有稍許的歉疚,但是這個時候,就隻剩下怨恨而已。
“我離你遠一點,看著你和盛熙文一起過好日子,我自己就要像過街的老鼠一樣四處逃避債務,你覺得可能嗎?”
傅相逸像是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你是在搞笑嗎?”
“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可不可以有一點底線,自己倒黴的時候,就一定要把別人的生活也攪得一團亂麻嗎?你知道,我一直都在忍著你呢!現在你可是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你最好可以認清楚形式,你現在是鬥不過我的。”安曦然佯裝鎮定的說道。
古人雲: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合。因為一時的利益相互勾結,就能因為更加小的事情翻了嘴臉。
“我還怕什麼啊?你覺得你現在還能威脅到我嗎?大不了,我也學一個血濺五步,反正有一句話說得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我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你呢?你現在可是野心勃勃呢!”傅相逸一隻手掐著安曦然的脖子,因森森的說道。
“你到底要幹嘛?”安曦然被掐著脖子,有些透不過氣,隻能生硬嘶啞的說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你隻要不要太過無情,我也不會趕盡殺絕,”傅相逸稍微放鬆了力氣。
“隻要你可以解決我的公司現在遇見的麻煩,我就不會和你計較,至於你是不是繼續和盛熙文勾結,我也不是很感興趣,畢竟我對你的興趣,已經缺缺。”傅相逸甩一下手,似乎對於剛才摸到了安曦然而覺得手上很髒。
“你做夢吧!你不知道你的公司需要多少錢嗎?不知道你自己得罪了什麼人,這麼針對你,你真的覺得是有錢就能解決的嗎?你不要異想天開了,我沒有能力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你自己也已經說了,寧書卓隻要到了公司,我在公司就沒有多少的話語權了!”安曦然撩一下頭發,絲毫不見剛才的狼狽。
“聽你的話,你是已經知道是誰在故意針對我了?”傅相逸一下子感興趣了,有些嚴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