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桐惜慢慢的醒過來,搖搖自己發昏的頭部,然後才環視整個環境。應該是一個廢舊的工廠,四周有一些已經廢棄的桌子凳子和大的鐵罐,自己就在一個屋角,牆麵還是磚頭的,有一些地方已經破出了洞。
寧微覺得自己的頭部疼痛不已,一定是剛才受到了重創。自己知道是什麼命運,剛在花房被傅相逸傷了頭部,現在又被人砸了腦袋。
真的不知道那些電視劇是不是都是完全脫離現實杜撰出來的,不是說隻要打一下頸部就可以暈倒了嗎?
為什麼要一直欺負自己的那顆本來就不是很聰明的頭啊。
然而寧桐惜忘記了頸部有腦幹,如果出了意外,就是癱瘓一輩子的命運。
“這是哪裏?”寧桐惜緩了好一會才發現原來自己真的不是一個人在這裏,在那個黑黢黢的門邊,還坐著兩個守衛,一個已經睡著了,而另一個,似乎正在抽煙。
“你醒了?身體不錯,換了其他人,以我的力道,最少要6個小時才能醒過來,你竟然這麼快就醒了!”那個方臉的守衛似乎一直都在等著寧桐惜醒過來,所以聽到寧桐惜的話,立馬就轉過來看和寧桐惜,及時拿出手表,記了一個時。
“你,你說我醒的比較快,那麼是多久啊?破了你的6個小時的記錄多少啊?”
寧桐惜雖然覺得自己大頭部已經震蕩了,但是作為一個最佳捧場王,當然不會允許自己在的時候,讓說話的人感到尷尬。
再說尤其是涉及到自己比別人更加的厲害的事情,那麼就是更要追根究底了。
“5個小時59分鍾。”方臉的守衛聽到寧桐惜的話,並沒有生氣,反而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著寧桐惜。
果然,知己難求,可惜這個知己似乎和自己是對立的方向,真的是太可憐了,自己怎麼可以這麼可憐呢?
唯一的知己,竟然是自己看守的對象。守衛眼中明亮的光,幾經輾轉,竟然變成了失落。
寧桐惜聽到了那個5小時59分,心裏已經有了無數的草泥馬在心裏奔過了。以為自己是特別短的時間,但是沒有想到,是5小時59分。
這和6個小時有什麼差別嗎?真的是一點都沒有挑戰性。臉上的表情尷尬至極。自己真的是病得不輕,竟然會傻到和自己的看守講話。
“你是一個可塑之才,要是你願意,我看可不可以和我們老大說一聲,你也進了我們的幫派,那麼你就是朋友了,我們也就不用綁架你了?你覺得這樣如何?”方臉的男人看著寧桐惜興致勃勃的問道。
“抱歉,那個,我可能沒有這一方麵的天賦,真的是有一點不好意思。”
寧桐惜忍住心中的的草泥馬,麵上一片嚴肅,似乎是犯了什麼錯誤一樣,嚴肅的道歉道,“不過,我有一個題外話,不知道能不能問你?”
方臉的男人一臉的痛心疾首,現在的人真的是愚昧,都已經改革開放那麼久了,竟然會有這樣子的職業偏見,果然應該進一步加強西鄉建設。“什麼問題,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