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寧桐惜的話,洛梓蔓並沒有表現的十分的緊張,反而嘴角牽起了一抹微笑,“桐惜,我和你又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一直針對我呢?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你不爽的啊?”
寧桐惜聽了洛梓蔓的話,一下子有一點懵,似乎被洛梓蔓的這一句話就問住了。心裏開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一點針對洛梓蔓,洛梓蔓欺騙的並不是自己,自己卻在這裏這麼的大肆發火。
“我,我沒有!”寧桐惜有點緊張的說道,“隻不過,你也看到了,盛昂司和我們,都因為你的身體自責,你為什麼要騙我們,讓我們更加的自責呢?”寧桐惜說得時候,語氣有點不穩,因為大概自己也知道,在這個表麵之下,還有一層更加重要的原因。
“你擔心?”洛梓蔓的額頭皺了起來,似乎在因為什麼事情而糾結,“對,可能你是真的擔心!要不然,昨天的時候幹嘛一直都要敵視我呢?昨天的時候,我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吧?”
“我已經為了昨天的事情道過歉了,現在說得是你欺騙我們大家的事情,你不要混淆話題!”寧桐惜大聲說道。
“今天有什麼事情?”洛梓蔓一臉的茫然,“今天我哥哥來看我,我們就是在聊天,我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會讓你對我這麼不爽?”洛梓蔓的眉頭擰在一起,好像真的不知道寧桐惜說得是什麼事情。
“就是今天,你和你哥哥說得話,我都已經全部都聽到了,你不用繼續裝了,你的身體根本就沒有這麼嚴重。”寧桐惜一激動,情緒就有點收不住,“你以為你這樣子,就會讓昂司因為內疚和你在一起嗎?真正的感情,是不能容許欺騙的。”
洛梓蔓看著寧桐惜,本來委屈的臉變得漠然起來,“桐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來看我,我非常的感動,但是我的身體還沒有康複,你就在這裏對我進行精神的審判,我是完全不能忍受的。”
“你,你有本事就去其他的醫院再做一個檢查,我們一起等著看結果,你敢嗎?”寧桐惜對洛梓蔓義正嚴詞的說。
洛梓蔓看著寧桐惜,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然後,就抱著雙腿哽咽起來。
病房外的洛宴東對著盛昂司就是一頓警告。所有的話,就是告訴盛昂司不要負了洛梓蔓,並且表示如果自己的妹妹受了一點的委屈,都會唯盛昂司是問。盛昂司低頭應允,兩個人就一起往洛梓蔓的病房裏走。走到門口,就發現病房裏的氣氛有一些詭異。
寧桐惜無所適從的在床前站著,試圖去拉洛梓蔓的胳膊,而洛梓蔓的低著頭,將眼睛壓在胳膊上,似乎正在哭泣著。洛宴東和盛昂司一見這個狀況就緊張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洛梓蔓的病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