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芊婉的臉莫名其妙紅成了大蘋果,眼睛鼓圓的瞪著他,結結巴巴的說道:“誰要和你生小孩啦?”
桂芸這時候才拿過真正的吃食,她趕緊狼吞虎咽起來,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所有,總算是填飽肚子了,餓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噢,婉兒不想和我生,那你想和誰生?”灝溟宣的臉慢慢的黑了下來,渾身不斷釋放著冷氣。
香草等人立即退了出去。
他皺眉起來:這小東西,都已經是他的人了,今天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這麼不乖,難道是昨晚上自己努力的不夠?她太輕鬆了?
“什麼嘛,不是和誰生的問題好吧,除非你恢複記憶,要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會生小孩呀?”顧芊婉終於找回了感覺,對,就是這樣,他們是假成親呀。
“噢,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明白了。”灝溟宣臉色依舊臭臭的,走向一旁的書桌,那裏早就堆滿了奏本,開始做起事來。
顧芊婉見灝溟宣突然就不理她,直接做事了,就不太習慣起來,想要站起來走走,不想呆在這兒,覺得怪怪的,但是隻要一動,這身體就酸痛難耐,她就不由奇怪起來。
昨晚上的事,隱隱約約吧,有些記不太清楚,隻知道這家夥做了好多好吃的菜,還拿出夜光杯喝了千年葡萄酒,還彈了一曲,自己還跳舞了呢?
後麵呢,後麵的事,哎呀,顧芊婉拍了下自己的頭,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但是身上的酸痛卻不是假的,她突然一撅嘴道:“喂,我問你,你不會是昨晚趁我喝多,把我打了一頓吧,為什麼我身上這麼酸痛呀,好像和別人打了好幾架似的。”
灝溟宣看向奏折的方向,嘴角慢慢的勾了勾,但是卻沒有回頭,隻是繼續看著,聲音極為清冷的說道:“嗯,昨晚你的確不老實,還想用銀針偷襲我,幸虧我反應快,要不然你今天就瞧不見我了。”
“哈哈,你被針紮到了,活該呀你,太棒了,讓你想占我便宜吧,我告訴你,我可是留有後手的。”顧芊婉聽他說到銀針的事,立即想到自己臨出嫁前,交待給聚寶盆辦的事兒,當即就樂的在喜床上翻起了跟鬥,得意洋洋。
灝溟宣微微側頭,看著顧芊婉像孩子似的樂的哈哈大笑,時而還翻著跟鬥,不由嘴角含笑,眼中皆是寵溺和柔情。
不過在顧芊婉停下來望過來之前,卻是立即又轉過身去,繼續裝作在看書,聲音裏還略有些不平的說道:“咳,嗯,那是本王一時不察,才讓你鑽了空子罷了。”
顧芊婉聽出他話裏的鬱悶,隻覺得他是在嘴硬,越發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為了昨晚上的守身大計,她先是在衣袖裏藏了解酒藥,後又吩咐聚寶盆給自己當保鏢,果然這家夥非但沒有得逞,反而挨了揍。
她實在是太聰明了!
灝溟宣越鬱悶,她就越高興,必須要將這痛快進行到底。
她立即跳下床,趴在灝溟宣書桌前頭,細細打量,居然在他臉上看見一個極淡的五指印,當即更是樂的要抽掉了。
她拍著手笑翻在地毯上麵,樂不可支的模樣真像個孩子:“攝政王,我說過的話你還不信,我就說了,除非你恢複記憶,否則我不可能你讓碰我一分一毫,昨天在迎新的路上,你無恥之極,對我吃盡豆腐,我已經忍耐到了極點。晚上你居然還想和我洞房,你想得美吧你,我的身子可是留給我的心上人灝溟宣的,可不是你一個失去了記憶的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