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心底的話(1 / 2)

“王妃,您、剛才在湖裏見到什麼了?”管然有些小心地問著,他看著左卿的臉色不太對勁,比剛才的臉色還要難看,他實在有些不放不下心。

“不行,我們還是要去找王爺相助,這湖底有東西!”左卿突然轉過身扯著管然的衣袖便往回走,管然猛地被她這樣帶著走,跌跌撞撞地險些摔倒。

管然好不容易穩著身形跟隨著左卿,卻沒想到左卿的腳步會這樣快,他勉力跑了一段才沒太過狼狽。

“王妃,您先慢著。”管然不由分說地拉住左卿,希望她能冷靜一點。

左卿被管然製止了腳步,臉色有些焦急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擔心慕千陵,還是因為別的事情。

“王妃,您先冷靜一下。”管然耐著性子說道,在沒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之前,還是不能盲目地去找王爺。

左卿那不穩定的情緒,在管然這樣的話語下似乎稍微稍有好轉,她愣愣地看著管然,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之前在晴晝湖底有發現過異狀,隻是那時候我並沒有重視,如今再到這個地方來,又讓我想起來了。”

“異狀?”管然不解道,在湖底難不成還有什麼東西?

左卿不知該如何同管然解釋,自己身上所帶的項鏈在湖底有些奇怪的反應,那裏肯定有關於項鏈的線索。隻是她這樣說,管然會不會理解她?

她一心想著回去的事,雖說現在被有些事絆住了腳,可這樣的想法是不會消失的。

“那湖底應該有我想知道的事,而且我總覺得那裏與上善門也有些關係。”左卿在心中思慮一番,這樣對管然解釋著。

依照元凜之前說的,上善門原來的門派是在破陣嶺,隻是因為十多年前出現的那件事導致門派被毀,那上善門原先的所在是不是就在晴晝湖附近?

左卿心中生出這個大膽的猜測,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項鏈在湖底會有所反應也是可以解釋的事了。隻是她要怎麼去查探湖底的東西呢?

“王妃說的是在淩風城內名聲大噪的上善門麼?”管然有些不敢置信,以她這樣的身份怎麼會與江湖上的組織有關聯?而且聽她的意思,似乎還有不淺的淵源。

“我沒與你說過麼?我的師門便是上善門。”左卿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同管然說起過,不過這件事也不算是什麼,她如今究竟還算不算上善門的弟子,她可不確定。

管然臉上的詫異神情更甚了,這件事左卿沒提過,他當然不會知道。現在知道了,還真是讓他震驚。

不過這件事王爺知曉麼?隻是這樣的原因能讓王爺出手相助麼?管然不確定了,可是看左卿的樣子似乎並沒有顧慮,管然有些看不明白了。

“王妃還真是不知悔改啊,竟然半夜與男子相處,這若是讓王爺見到……”從不遠處的樹林略帶嘲諷的聲音,不多時,一頭戴鬥笠的男子漸漸從黑暗中顯露出身形來。

“白燁?”左卿即便不見到那張臉,也能分清來人是誰,她不知道白燁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原因是什麼,不過以她的自覺看來,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

左卿有些擔憂地看著身旁的管然,她倒是不擔心自己的情況,以她的身手要從白燁手下逃脫並不是難事,隻是管然還帶著傷就比較難了。

“正是屬下。”白燁扶了扶鬥笠,露出那張帶著胡茬的臉,那張臉上海帶著淺淺的笑意,在左卿看來十分刺眼。

左卿警惕地看著白燁,她不知道他來究竟有什麼目的,她也不想與白燁有爭鬥,現在的局麵她並不占據優勢。

“王妃不要這般緊張,屬下可不敢冒犯您,畢竟是王爺交代下來,讓屬下來‘請’王妃回去的。”白燁似乎看出了左卿的戒備,還攤著手,表示自己手無寸鐵,確實隻是聽從慕雲昭的吩咐來請她回營帳的。

不過白燁剛才的話分明加重了這個“請”字,這究竟是他特意這樣說的,還是慕雲昭又什麼別的意思?

左卿在這方猜測著,而白燁似乎也不急於一時,他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左卿,又看了看管然,隨後還嘖嘖出聲。

“王妃原來喜歡這樣的小白臉。”

“我中意怎樣的,這還輪不到你來關心吧?”左卿冷冷地出聲,隨後讓管然跟著她往營地走,她可不想留在這裏讓白燁評頭論足。

白燁擺著一張無所謂的臉,似乎並不會因為左卿這樣說而難堪,還如同解釋一般說道:“王妃中意誰與屬下倒是沒關係,隻是屬下一心向著王爺,當然有必要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