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玫瑰”門口臉上一道刀疤的男人“呸”了聲,看著黑色路虎從停車室緩緩開過來,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帥氣的臉,不等青年下車,刀疤男就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讓你取個車怎麼這麼久,還想不想幹了?成哥等著呢。”
青年抿了抿唇,沒說話,下了車默默跟在男人身後進了酒吧。另一邊,嚴紀急躁的又朝身後電梯裏的人吼了一句,
“你到是快點成不成,這都幾點了,要是惜時有個什麼好歹,我跟你沒完!”
齊飛慢悠悠的晃出電梯,嗤笑了聲,
“在沈狐狸手裏,小阿時能出什麼事?再說,不是你把人給他的嗎?怎麼,現在開始擔心了。”
嚴紀語塞。
不耐煩的轉身,餘光掃見一道身影,她頓時停住腳步,疑惑的看去,恰巧那一邊的電梯打開,那人一步進去,瞬間不見了蹤影。
嚴紀眉間疑惑更重,想了想又搖搖頭。
齊飛已經晃到跟前,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什麼都沒有。
“你看什麼?”
嚴紀轉過頭來,邊往前走,邊說道:“沒什麼,認錯人了。”
齊飛聳聳肩,沒說話,跟了上去。
沈延車開到學校門口的時候,看了眼依然熟睡的小姑娘,本想著把人拐到附近自己的公寓,考慮到怕明天早上清醒後把人嚇到,於是忍著不舍還是轉了方向,把人送到了寢室。
嚴紀回來的時候,惜時睡得正熟,她暗暗鬆了口氣的同時自責不以,她不該以小人之心度沈延君子之腹!
一夜就在嚴紀的懺悔中度過。
☆☆☆
第二天,一大早,嚴紀就發現惜時有些不對勁。
“阿時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酒後還有什麼後遺症吧!”
惜時默默的看了眼嚴紀,又轉頭對著洗漱室裏的鏡子拍了拍臉,聲音不似平日的清潤,有些沙啞,
“嚴紀。”
“嗯?怎麼了。”
“我做春夢了。”
“……”
“我夢到沈延親我了,還很用力。”
惜時抬手捂住臉,接著嬌羞的說道:“還是舌吻,法式的,吻了好久。”
嚴紀:“……”
她經過昨夜深深的懺悔,在心中已經堅定了沈延是個君子這事,自然不會往其他方麵想去。
“得了得了,你別意淫了,讓你喝醉趁機表白,你倒好喝醉了直接哭著找媽媽,好好的機會給浪費的……”
嚴紀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惜時諄諄教導。
提起這個惜時自己也很無奈,她哪裏會知道啊!機會丟了事小,在沈延麵前丟臉才事大呢。
都沒臉見人了!
“昨晚的事你當真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惜時點點頭,
“我喝著喝著腦子一混沌,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惜時無辜的看著嚴紀。
“唉!今後除了熟人跟著,不然別喝酒了,就你這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惜時:“……”
她又朝鏡子中看了看,剛剛隻注意著通紅的臉,沒注意看別的,這會仔細一瞧,竟然發現唇瓣有些紅腫,摸上去還有些刺痛。
?
“嚴紀你看看我這唇……”
“喂……啊我是嚴紀,嗯……好的……好的,我這就來。”
嚴紀掛了電話,風風火火的穿好衣服,丟下一句我有點事,你自個玩後,匆匆忙忙走了。
惜時:“……看看我這唇像不像被吻腫的……”
當然沒人回答她。
惜時又摸了摸嘴唇,想起夢裏的那個場景,沈延壓著她,喘息著狠狠親吻著她……
一捧冷水直接澆在臉上,惜時拿了塊毛巾,邊擦邊止住不可描述的畫麵。
……
本來今天跟陸亦白約好了去試戲,然後指導,因著惜時昨晚答應了沈延要一起去,現在她正尷尬著不知道怎麼麵對沈延,所以她幹脆給陸亦白發了條消息,告訴他今天有事,過幾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