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為什麼?”
雲仙兒聽見雲飛揚的聲音,忍不住住出聲問著麵前的便宜丈夫,心裏暗自誹薄,看來這根繩子一定跟雲飛揚脫不了幹係,不過怎麼辦才能讓他解開呢,她可不想一直被栓著繩子,這樣就隻能跳著走路了。
看見雲仙兒的樣子,雲飛揚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嘴裏反問道:“娘子不是說若是小荷也解不開你腿上的繩子,就給她也栓一個嗎?不過就由我代勞了”
聽著雲飛揚反問她,雲仙兒臉色一黑,果然這一切都是雲飛揚搞的鬼,他為什麼綁自己,自己又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而且他一直在吃自己的豆腐,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反抗,難道他真的當我是小貓咪嗎?
看來這次他把我解開之後,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心裏這麼想著,嘴裏就要說出托詞,結果小荷委屈的聲音率先響起。
“少爺,饒了我吧,我不該打擾你跟小姐..哎呀,我的腳”
雲仙兒聽見小荷的話,不等她說完,手裏就使了幾分勁兒,將小荷的白玉般的小腳丫一捏,心裏直罵著,叫你這個死妮子亂說話,哼,看我不給你一點教訓。
看見自己娘子居然生氣了,雲飛揚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娘子,你先別生氣,先聽我說”
雲仙兒聽見雲飛揚的話之後直接轉頭不再看雲飛揚,心裏就直嗬嗬,嘴裏也不說話,連繩子都給人家綁上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有本事先把繩子給我解開啊,解開之後我再慢慢聽你的求饒。
小荷從剛才的生疼當中緩過來之後,想將腳縮回來,轉念一想,縮回來之後小姐會生氣,一生氣惹了少爺,少爺不給解繩子,自己就不能走路了。
當了這麼久的丫鬟,小荷自然看得清楚形式,現在小姐明顯占著下風,再惹了少爺,以少爺的脾性,指不定幹出什麼事情,所以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雲仙兒,嘴裏輕輕的說道:“小姐,你就先聽聽少爺,怎麼說嘛”
聽見小荷的話,雲仙兒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且看看這個便宜丈夫怎麼個說法,適當的時候我再服一服軟,之後再找他算賬。
俗話說得好,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承認失敗,她是栽了雲飛揚的跟頭,不過那又如何,不是還有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可惜的是現在她不是君子而是一個女子,那麼報仇是一分不能耽擱。
心中想著托詞,一邊聽著雲飛揚的話。
雲飛揚先讓小荷坐到床中間,然後他坐在了小荷的位置上,一隻手捏著雲仙兒的白嫩小腳丫,另一隻手來回在白皙的腳背上劃著,嘴裏露出一絲笑容,淡定自若地說道:“娘子,這根繩子叫做‘生機銬’,是我剛才從娘子你給我的功法裏麵領悟出來的!”
看見雲飛揚又摸她的腳丫子,她就想縮回來,可是怎麼都縮不回來,她感覺自己的腳掌就像被雲飛揚的手掌緊緊的吸住一樣,而且他的那雙手就像有一種魔力一樣,讓自己感覺非常舒服,她不要這個樣子,這個樣子她都不想反抗了。
“小姐,你不要捏我嘛,很疼的”
雲仙兒使勁捏著小荷的腳丫,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小荷可不願意了,憑什麼少爺捏著小姐的腳,小姐又要捏著我的腳啊,她感覺自己好可憐。
“哦..對不起,對不起”
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雲仙兒也看見自己將小荷的腳都捏紅了,忙鬆開,嘴裏不由自主的道著歉。
雲仙兒的手一鬆,小荷被捏的發紅的小腳丫,瞬間又變回了潔白如玉的小腳丫,這時雲飛揚高興的聲音響起:“娘子,看見了吧,這個‘生機銬’會自動吸收天地間的生機,治療攜帶者自身的傷勢”
呃,果然是這樣子,不過我要試驗一下,男人的話是一個字都不能相信的,尤其是傷害過自己的男人,沒準這個銬子是專門銬自己的呢,而且雲飛揚跟小荷萬一是在跟自己演戲呢,其真實的目的,就是想限製自己的人生自由,那該怎麼辦呢?
短短時間內,雲仙兒心中就閃過好幾種念頭,不過小荷進來的時間那麼湊巧,而且小荷一直在說自己打擾了她跟少爺的好事,還有小荷真的解不開繩子嘛?或許她就是在拖延時間,一切的一切在她的腦海裏串了一串線,這不得不讓她產生懷疑。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說幹就幹,雲仙兒恢複的力量,足以讓她運行冰心訣,凝結一根冰針出來,她倒要試試“生機銬”是不是雲飛揚口中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