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我知您疼惜我,我也不能白了你的愛惜,我不學這烹茶,會被外人笑話,帶著連您也會受累,時間長了定會遭人嫌棄。”
“靳官人,我怎會嫌棄你”城主捏著嗓子扮得嬌媚,“若你想學,我命淺淺姑娘教你便是,隻是你好不容易回來的魂兒,可別又丟了去。”
靳某人沒有作答,隻將手伸入矮桌下。不過分秒,城主的連紅如蟠桃,身體輕顫。
隔著幾桌的淺淺淡淡的掃過靳公子,潔白的玉手緊握成拳。
“淺淺姑娘,勞煩你來這裏,教教靳公子如何煮茶。”
淺淺清了清嗓子應了聲,注視著靳公子,緩慢的向靳公子走去。
靳公子看不清麵紗中的姑娘是何種姿色,隻見她若有若無的看著自己,心中如同被毛蟲爬過,癢癢的很卻撓不得。直到淺淺入了席,潔白晶瑩的玉手搓起一抹茶末,鍋中升起的水霧在她的玉手上沁上晶瑩的水珠,好像那手是個出浴的裸女,讓人想揉亮雙眼去窺視,更像一手覆上。
“城主,靳公子,請伸出手來。”柔兒低柔的音色挑撥起靳公子的心。
城主幹脆利落的伸出右手,靳公子鬼使神差的伸出左手。
淺淺兩手各執一抹茶末放入兩位的手中。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擦過靳公子火熱的掌心,茶末傾倒,靳公子已感到口幹舌燥。淺淺帶著磁力的音色在耳邊盤旋,他記不住烹茶的技巧,隻能感覺左手手心的一絲清涼竄上了全身,彙聚到心裏變成了熱,彙聚到下身變成了燙。
還沒等自己回過神,點點的冰涼落在臉上,靳公子抬頭一看,這天不知何時陰了下來,點滴的雨水混入了茶湯。
“真是掃興,這爐火剛旺,天公不作美,下什麼雨的!”城主惱怒。
“城主勿惱,淺淺這茶樓就是城主第二個惜才議事廳,柳二城烹茶的風尚早就成天下美傳,咱們有的是機會籌辦品茶會,那時有所準備更會名震四方。”
“也罷,也罷,我也倦了,就散了罷。”城主半靠著靳公子“我還有幾件事要與靳公子相商,大家都回房吧,王管家,送淺淺姑娘回去。”
“是,城主!”王管家心中狂喜,他終於有機會與佳人共處,這淺淺一副清高樣子遊走在那些狗屁才子身邊,他這下人身早就想嚐嚐清純女子的味道。正好!正如歡好!
顛簸的小道,漂泊的雨水,慢悠悠的馬車。淺淺回憶著靳公子,一股熱辣辣的恨意升到鼻間。他怎能光著身子諂媚其他女子?他怎能騙了她的情誼又踐踏腳底?他怎能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茶桌調戲?他又怎能被淺淺一個手指頭勾了心魂!
柔兒悲憤,如果靳郎對柔兒是欺騙,對城主是奉承,為何對淺淺生了愛慕之情!她故意勾引,他欣然上鉤,卻也再次證明了對柔兒的利用與欺騙。
馬車晃晃悠悠的在一處死胡同停下,車門猛然被打開。王管家高大的身形擠入車廂內,他急切的扯著腰帶,滿是繭子的手抓住柔兒的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