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楚昕律不是愛人，從來都不是愛人關係，連情人都算不上。
季小染覺得，她隻是被他囚禁在這裏的奴隸而已。
楚昕律眸中的火焰燃燒了起來，抱著她往浴室裏走去。
他似乎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知道兩個人現在，渾身都是泥土雨水，進了浴室之後，直接將季小染放在花灑下，將水開到最大，衝刷著二人。
楚昕律擠了一些沐浴露放在手心輕輕的攤開，塗抹在季小染的身上。
她正在仔細的為她清洗著身體。
認真到她無法想象，卻真實發生的地步。
他粗糙的掌心混合著沐浴露清香的，泡沫在四周輕輕散開。
季小染緊緊閉著眸子，臉色泛起一股吹彈可破的紅潤。
她的身子有些站不穩，輕輕倒在了他的懷中。
楚昕律緊緊的摟著她，將她轉了個方向，背對著他，為她洗身子。
季小染被他這樣溫柔對待，有一種身處在美夢中的感覺。
如果這真是夢該怎麼辦？醒來後，他依然是殘忍的他。
將季小染身上的泡沫衝幹淨之後，楚昕律將季小染轉了過來，握住她的肩膀，深沉的眼眸望著她，在這朦朧的水霧之下，低啞的說道：“幫我洗。”
季小染心跳加速的喘息著，她無措的抬起頭，滿眼水霧的望著男人。
是淚還是熱氣，她已經分不清。
之後，她像是著了魔。
剛才他怎麼為她洗的，她同樣為他這麼洗。
他個子太高，她洗上麵的時候，她踮起了腳尖，洗著洗著，她隻能蹲下來。
楚昕律冷漠的站在那裏，高大挺拔的身姿，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他輕輕閉著迷人的眸子，嘴角揚起一抹微妙的弧度。
忽然，他的大手，抓住她的頭發，按住了她的後腦勺。
耳邊，傳來他渾厚又有質感的聲音：“季小染，做點讓我開心的事吧。”
他輕輕吐出這句話，如蠱惑般，低下身子，在她耳邊，提出了讓她害怕的要求。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他們在裏麵洗了很久。
季小染哭了。
因為她做了一件讓她矛盾的事情。
她取悅了他，不知道是被迫，還是違心，還是像中了魔似的，不由自主，隨心而動。
季小染這是第一次，沒有在身體和心理上反抗他，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配合他的一切，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哪怕他的要求，讓她覺得羞恥。
哪怕，那樣的要求，女人隻會為她愛到骨子裏的男人去做。
可是季小染為楚昕律做了。
到最後，她哭著癱軟在地板上，嘴裏輕輕吐著微弱的喘息，瞳孔也徹底渙散，整個身子不住的抽泣著，眼淚仿佛流不完。
後來，楚昕律將倒在地上的她，拉了起來！
因為，她的取悅，對他而言，隻是開胃菜而已，還沒有正式開始。
越來越升高的溫度和朦朧的水霧之中。
他的懷抱，在這一刻，仿佛被上帝賦予了讓她不想反抗的魔力。
她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因為這一刻，她忘記了痛苦，因為那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愫，讓她忘記了現實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