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洗澡？你想幹什麼？”
“夠了！楚昕律，你別耍酒瘋了，你喝多了，需要休息。”季小染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將楚昕律推開。
楚昕律因為酒喝多了，身子不穩，沒注意，被季小染推開。
季小染從床上坐了起來，咳嗽了幾聲。
楚昕律身上的酒味實在是太濃，她聞著心裏很難受。
楚昕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大笑了起來。
聽到楚心裏瘋狂的笑聲，季小染頭皮都在發麻著。
這男人又犯什麼毛病了？笑什麼？跟個幽靈似的。
季小染今天一下午呆在房間裏想事情。
她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有利於自己的決定，但是這個決定總歸是要付出代價的。
季小染強忍著心裏的不適感，來到了床邊，坐了下來，伸手解開了楚昕律脖子上的領帶，然後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上的紐扣。
楚昕律一把抓住季小染的手，掌心炙熱，吐著酒氣：“幹什麼脫我衣服，你很饑渴嗎？”
他的手，燙的她心裏一震。
季小染臉紅，但是卻冷靜的說道：“你喝多了，身上都是酒味，去洗個澡吧，等一會兒我給你煮一碗醒酒湯喝，不然你今天晚上又難受了，酒這種東西喝多了也不過是自己受罪，反胃不說，整個人頭昏腦脹的，睡了一覺起來還會頭痛欲裂。”
楚昕律的手忽然鬆開了，兩隻手垂在床上，凝望著她，末了，勾起一抹笑容，很複雜。
“季小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麼關心我。”
關心？
這兩個字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很奢侈。
季小染盡量麵無表情，將楚昕律身上的紐扣全都解開，這才回答：“沒錯，我是該關心你，擔心你的身體要是垮了，到時候滿足不了我怎麼辦？”
“哼。”楚昕律幹笑了一聲。
季小染這樣直接承認了，他卻不相信了。
為他解好衣服之後，季小染剛要起身去浴室為他放水，讓他洗澡。
可是一起身，忽然手腕被拽住。
他的力道很狂野，猛的將季小染拉進他懷裏。
她的臉緊緊貼著他燙人的胸口，額頭上還傳來他炙熱帶有酒味的鼻息聲。
男人的一隻手緊緊摟著她發抖的腰，另一隻手隨意的垂在那裏。
季小染縮成了一團，貼著他的胸口，心跳加速，很不舒服，掙紮了起來：“你放開我，放開！”
他警告道：“別亂動，不然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如果不想半夜難受的話，就聽我的話，去洗澡，我給你做醒酒湯，喝了睡一覺就行了。”
她焦急的聲音。讓楚昕律眉頭輕輕皺了皺。
楚昕律看了一眼，“聽你的話？季小染，你以為你是誰？你是我媽嗎？我幹嘛要聽你的。”
楚昕律忽然有些暴躁，一把將季小染推開。
季小染滾到了床邊，差點摔倒在地，好在及時抓住了被單。
“我當然不是你媽，如果我是你媽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教育出你這樣的兒子，折磨無辜的人！”
季小染的聲音說得很小，可是自己卻聽得如此清晰。
她很好奇，楚昕律的母親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教出一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