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小染委屈的模樣，楚昕律冷冷一笑，捏住她的下巴：“怎麼？不想讓我裁掉他們，跟他們感情很深厚？”
季小染抓住他的手，眼裏寫滿了哀求：“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好不好？他們都是一群很優秀的員工，你根本沒有必要把他們全部開除。”
“你這麼做，是為了秦天翰嗎？”
季小然陷入一陣沉默。
如果她說是為了秦天翰，那麼或許楚昕律會變本加厲。
可是說不是為了他，誰信？
忽然，他問她：“如果我告訴你，我會答應你的請求呢？”
“你說什麼？”他突然轉變，季小染有些錯愕。
楚昕律回到自己的辦公座位上坐下，慢悠悠說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季小染走上前說：“我不想讓你開除他們。”
看到她祈求的眼神，楚昕律仿佛來了興趣，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季小染走了過去。
她麵無表情，可是眼睛裏卻含著淚水。
楚昕律再次命令：“蹲下。”
聽到他越來越過分的要求，季小染有些惱：“你想幹什麼？”
“不是求我不要裁掉他們嗎？那你也得做些什麼吧。”
季小染忍著，蹲了下來。
楚昕律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這才乖，季小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真的不想讓我把他們全裁了？”
季小染點點頭，很木訥，但是卻很真誠。
楚昕律說：“我可以答應你，不過……”
“不過什麼？”季小染問。
楚昕律捏著她，手指忽然用力。
季小染突然一痛，皺緊了眉頭。
他的粗暴，她早已經習慣。
可是每一次還是讓她很難受。
楚昕律低下身子，靠近她。
他的氣息鋪灑而來。
“既然想要求我的話，那麼就得做點讓我開心的事情。”
“你……你指的是什麼？”季小染心想，如果這個男人要她身體的話，她給就是了，反正又不是沒被他碰過。
她都不記得被這個男人碰過多少次了，早就已經不純潔了。
楚昕律似乎能讀透她的眼神，知道她在想什麼，淡淡的說：“不用緊張，也不用覺得慶幸，我暫時不要你的身體，今天我很忙。”
“那你想要幹什麼？”她問。
楚昕律這麼說，她倒是很不安了，她寧願他要身體，這是她最容易給的，如果要別的，她就不一定了。
楚昕律將她的頭輕輕抬起，灼熱的目光一直盯著她，過了許久才開口：“季小染，我要你親口承認，並且答應做我的奴隸，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服務，讓我開心。”
“你說什麼？”季小染心中陡然顫抖了起來。
她的第一反應是拒絕：“我不要！楚昕律，你心裏應該清楚，你得到的隻是我的身體而已，別想占據我的心，我永遠都不是你的奴隸，也不可能承認跟你的關係！”
楚昕律彎起嘴角，絲毫沒有生氣，隻是淡淡的說：“行，你可以不答應，我不強迫你，你出去吧。”
他鬆開了她，然後翻開文件，繼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