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雅正往別墅裏走,她一看到劉楓,驚呆了,摘下墨鏡,臉上有些錯愕,不過很快,那一抹驚訝,一瞬即逝,她走到他麵前,抱著懷笑道,“這是誰呀?這不是劉氏集團的總裁劉楓麼?你怎麼來了?”
吳雅的語氣要多客套就有多客套,就像在陰陽怪氣的迎接一個客人似的。
劉楓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是我的家,你有必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
“嗬嗬,你的家?”吳雅笑了,精致漂亮的臉蛋鞋買了諷刺:“劉少爺,你確定這是你的家嗎?你好像快兩個月沒回來了吧,從我們結婚到現在,你就像一個烏龜一樣,躲在自己的龜殼,躲的可真嚴實,一直都不敢伸頭。”吳雅笑得更加開懷。
聽到她故意嘲諷的話,劉楓皺了皺眉頭,“吳雅,說話別這麼陰陽怪氣的,別以為能氣到我,你還不夠資格。”
“我的確不夠資格。”吳雅承認,她漫不經心的說,“我不夠資格,但是那位季小姐,她夠資格呀,她隻要說一句話,一個表情,或者流兩滴眼淚,一瞬間,你魂都丟了,我可是見識過你對她有多狂熱。”
劉楓雙拳握著,冷聲道:“吳雅,我一回來你就用這種酸溜溜的語氣跟我說話,怎麼,你這是在向我宣戰嗎?”
“宣戰?”吳雅一臉茫然的樣子,“劉少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哪敢跟你開戰呀,一不小心得罪了你,你像新婚之夜那天一樣強暴我,那我可得不償失喲。”
吳雅幾乎用最諷刺的語氣,漫不經心的說出新婚之夜,她的痛苦,她的難看。
她慢悠悠的語調刺激到了劉楓,在那一瞬間,劉楓的腦海裏好像發過了那些畫麵,吳雅的煎熬痛苦掙紮,還有自己像野獸一樣的凶狠。
劉楓皺著眉頭,有些煩躁,差點罵:該死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吳雅說,“新婚之夜那件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酒。”
“哈哈哈哈哈。”吳雅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驚動了旁邊的傭人。
劉楓撇過頭,朝那些庸人擺擺手。
傭人不敢再站在這裏,於是便退下了。
吳雅看了一眼那些離開的傭人,冷冰冰的說道:“怎麼,怕被他們聽到。知道你這位劉少爺有多殘暴,多沒有紳士風度嗎?
“夠了,吳雅,我不都跟你說了,我喝了酒,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
有時候聲音越大代表越心虛。
“嗬嗬。”吳雅冷冷一笑,“男人做錯事情,總是拿喝醉酒當借口,真是可笑。酒可真是個好東西,能幫你們遮掩一切的過錯,這麼說,怪酒了,不怪你,是不是?是酒強暴了我,不是你這位身體高大,四肢健全的劉楓。”
“夠了!”劉楓有些無法忍受,尤其是聽到“強暴”這兩個字,就像觸及到了他的底線似的,他立刻反駁道:“別動不動說什麼強暴,我們兩個結婚了,我們是夫妻,做那種事情不是很正常,你這麼說有意思嗎?”
“天哪,你在說什麼?“吳雅像是什麼聽到什麼驚訝的話,整個人錯愕不已,她連忙看了一眼太陽,然後又對劉楓說,“今天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呀,你居然說我們是夫妻,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劉楓,我沒有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