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昕律皺了皺眉頭,說道:“那這種藥就是一種激素了,不會吃死人麼?”
男人擺擺手,“不會吃死人的,不過這藥已經很久沒有人向我買了,最後一次買的人距離現在都快一年了,我還記得那個人姓陳,叫陳豪。”
說完這句話之後,大偉頓了頓,隨後,陪笑臉的對楚昕律說道:“本來客人的隱私,我不該告訴您的,可是您是誰呀?您是大人物,我哪敢瞞著您呀?你要是好奇,我就跟你說說。”
“你說什麼?陳豪,哪個陳豪?”楚昕律聽這名字有點熟悉。
陳若依的父親好像也叫陳豪。
大偉說道:“那個陳豪,他好像是一家公司老板吧,是一個中年人。”
聽到這話,楚昕律基本已經確定了,他問道,“所以你賣給他的是嗎?”
“當然了。”男人說,“有錢的生意幹嘛不賺?不過當時市麵上一共隻有五粒,那種藥,藥性太大,可是那個陳豪把五粒都買去了,當時我還特意交代他了,這種藥吃一粒就夠了,而且沒有解藥的,除非吃了藥的人受到了巨大的精神刺激,導致精神崩潰,藥效才會被體內所產生的抗體消滅,否則的話大羅神仙也救不了。”
楚昕律雙手握著拳,皮笑肉不笑地問,“那如果五粒全吃下去了呢?”
大偉得意的回答道:“如果五粒全吃下去了,那可就更有意思了,可就要為那個他討厭的人祈禱嘍,估計會被他折騰得半死,說不定吃了藥的人還會把他憎恨的人直接殺掉呢。”
一說起這個,大偉似乎格外興奮。
楚昕律點點頭,微笑著說道,“那你知不知道,五粒藥是被誰吃了呢?”
大偉搖搖頭,“我肯定不知道呀,我們這樣的人肯定不會有售後服務的呀,難不成還讓我問問買藥的客人吃了是什麼感覺嗎?這不存在的,要是被發現,我們都完了。”
“很好。”楚昕律站起身,忽然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領。
男人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的問道:“楚總,你,你怎麼了?”
他看到楚昕律好像發火的樣子,可是又有一股說不出的陰冷。
楚昕律湊近了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你那五粒藥被誰吃了!是我吃了,你賣給他那位客人,他害了我,懂了嗎?”
楚昕律現在算是明白了,當時他為什麼會控製不住情緒,差點掐死小染。當時一想到當年的事情,他就像一頭發瘋的野獸。他的自製力沒那麼差,卻總感覺有一道力量推著他,原來是這樣。
幸好自己當時強大的意誌力克製住了,將小染趕走了,否則將小染繼續留在他身邊,她必然會被他弄死的。
“什麼?”大偉驚愕不已,他忽然覺得自己死定了,居然直接往槍口上撞,簡直傻的令人發指。
他連忙雙手握拳求饒道:“楚總,這個我可真不知道呀,如果當時我知道他買那個藥是用來害您的,我是萬萬不會賣給他的呀,我真是太冤枉了呀,您應該去找那個給您吃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