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管他們嗎？”秦天翰問。
季小染點點頭：“我覺得，至少你應該關心他們一點，可以多看看他們。”
秦天翰忽然笑了，笑的殘忍，更有一絲怒意：“你根本就不在乎，如果你在乎我，你就不會說出這種話！”
季小染將頭轉過一邊：“我在不在乎你，你心裏最清楚，你非要娶我，我也沒有辦法，你現在又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在乎你呢？”
“可是你不是已經說過，最後一段時間要跟我好好過嗎？你會對我好一點嗎？”秦天翰眼裏嚴充滿了渴求。
季小染搖搖頭：“我之前是說過，可是那是在我不知道你有兒子之前的事了，現在我什麼都知道了，你就不要妄想我會那樣對你了，不然我會有罪惡感。既然你不想對這件事情負責，那就我來替你愧疚吧。”
“你……”秦天翰一把鬆開了她：“你就是仗著我拿你沒辦法，仗著我舍不得傷害你，你就這樣對我！”
季小染閉上眼睛：“隨便你怎麼想吧，我們兩個已經這樣了，你就別指望有什麼多餘的感情了。”
“好，真好！”秦天翰苦澀一笑，目光變得猩紅：“我無論如何都得不到你的心，對不對？”
季小染提著裙子，坐在椅子上，看著鏡子裏蒼白的自己，她冷漠的說道：“我們結完婚之後，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的，把明月放了。”
“你跟我結婚，完全就是為了讓我把她放了？”他還抱著那麼一絲可笑的希望。
季小染輕輕吐了一口氣，說道：“不光是因為這個。”
秦天翰心裏一驚，喜悅道：“真的嗎？還有什麼？”
季小染轉過頭看著他，目光比剛才還要冷漠：“是你逼我結婚的，你難道不知道嗎？就算你沒有明月，你還是要逼我結婚，所以有區別嗎？”
秦天翰最後那麼一點點的希望也被打碎了，什麼都不剩下了，灰飛煙滅的感覺，那麼的痛徹心扉。
原來疼痛是沒有底線的，還可以更痛，哪怕被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放手了。
“你放心好了，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那個女人對我沒有用處，我們一旦結婚，做了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我就立刻放了她。”
“你說什麼？”季小染心頭一顫。
夫妻之間的事情。
這幾個字，聽得她心驚膽戰。
秦天翰露出一抹邪笑，“聽不懂我的意思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裝純了。”
這或許是他跟季小染說的最重的一句話，有一點羞辱的意思。
他隻是被這個女人的態度給氣到了。
季小染心裏很害怕，“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逼我嗎？”
“我的確是答應過你，可是我等不及了。”秦天翰胸中起伏著劇烈的弧度，急促的說道：“你是我的新娘子，是我的老婆，我不能再忍受不碰你！更何況，如果我找不到解藥，我就會徹底失去你，雖然到時候我會陪你一起死，但是在這之前，我一定要徹底得到你，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要得到你的身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