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染不是沒有跟明月說過這些，可明月一點都聽不下去。
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明月，擔心的問道：“你感覺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好一點？要不要帶你去醫院？”
明月擺擺手：“不要了，醫院的那些醫生，醫術還沒我高呢，我自己可以治療這些。”
“你還說呢！”季小染有些埋怨：“以後不要再吃藥了，太危險了。”
“行了，你別管我的事了。對了，既然明岩昨天在你那裏過夜的，那今天是你送他去上學吧？”
季小染點點頭：“是呀，我還遇到楚昕律了。”
“你說什麼？”明月的目光閃過一絲明了，“他肯定可以去找你的，不然怎麼會在學校出現，據我所知，楚暖和明岩就讀的學校，跟你的兒子就讀的不是同一所。”
季小染有些感慨：“你說的沒錯，他可能的確是去找我們的，暖暖被那些人欺負，他還幫我們出頭呢，現在那個學校所有的老師，明天都會被替換成新的老師，還有校長。”
明月笑了笑：“這的確是楚昕律的手段，雷厲風行，他也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們。那你們還說了什麼？五年了，你們有沒有想過要複合？”
明月不知是不是好奇，還是試探。
季小染搖搖頭，有點慌：“沒有，我不會想跟他複合的。”
“你真的不想嗎？”明月打量著她，一點都不相信。
季小染搖搖頭：“我不想。”
“我看你不是不想。”明月怎麼能不清楚，她說的：“你是不敢跟他複合，你擔心傷疤再一次被揭開，對不對？”
季小染將頭撇過一邊：“不要再說了，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那好吧，既然你們不能複合，那你們之間到底說了什麼？還有孩子，你難道不想見你兒子嗎？”
季小染說：“我當然想見我兒子了，這一次，我跟他就是說我們的兒子，還有那個養女，天晴。”
“那你們是怎麼打算的？”明月問的。
季小染將今天跟楚昕律之間商量好的事情告訴了明月。
明月聽完之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這三個孩子，你們輪換著帶，真是不知道，該替你們高興，還是替你們覺得悲哀。”
“沒什麼好悲哀的，你應該替我們高興，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真的好嗎？”明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看你心裏難受的很吧，明明那麼想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卻總是瞻前顧後。”
“我不是瞻前顧後，而是我真的不能跟他在一起，我真的怕了，五年了，這五年我過的很平靜，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現在知道了。”明月感慨道：“我也過得很平靜，平靜的已經忘記了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每天研究藥品，不停的用自己試藥。，
季小染握著她手：“我知道，你心裏不好過，你放心，我們兩個是朋友，我會陪著你的。”
“你還是好好陪你的女兒吧，至於我，就不需要你陪了。”她將手抽了回來，又說道：“我這裏沒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