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一看小英傷心的樣子,心也軟了,再一看董飛的臉,就知道這一路上沒少吃苦,歎了口氣道:“作孽呀!”說著鼻子一酸,兩行老淚流了下來。看樣子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老伯用袖子擦了擦淚道:“我看你挺不容易了,即然碰到了我那就是緣分,我們這個村叫‘荒崗村’就是這地方比較荒,所以叫了個這名。”
這時張四飛過來遞給小伯一根煙,老伯很雖意的接住,張四飛急忙給他點上,幾個人座在一邊的樹上。
老伯把那根煙隻吸了兩口半就沒了,張四飛急忙又遞上一根,就這樣,老伯連接了四根,好像幾輩子沒吸過煙一樣,等點上第五根,他吐了個煙圈接著說:“雖說我們這叫‘小荒村’但一點也不荒,自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們這是越來越富了,原來這裏就三四百口人,前三年的時候,這裏曾一度達到一千多口人。”雖後又看了看這‘小荒村’歎了口氣道:“不過現在又回到改革開放前了,原來是饑餓鬧的,但現在是……”說著這就再也不往下說了。
大壯大大咧咧的說:“老伯,也也不別難過,不就是鬼鬧的嗎?這事包給我了,不出三天,我讓這方圓麵裏的鬼,都不敢再胡作非為。”說著拍著自己的胸膛‘拍拍’山響。
老伯苦笑了一下道:“你們還是逃命去吧!這裏真不是你們呆的地方,原來也有不少人為了好玩來這裏,但都是一去不複返,我不說你們也知道他們為什麼回不來了。
張四飛笑了笑:“老伯,你不也害怕吧?”
“我害怕?笑話,我活了這麼大年紀早就活夠了,隻是他們‘鬼王’顯我人老,我早想和他們拚了,隻是找不到鬼。”說著好像英雄不得誌一樣子。
董飛氣喘噓噓的說:“老伯,你要真想根除這幫鬼怪,就把這幾年發生的事告訴我們,這樣我們也好幫你呀?”
老伯看著董飛煞白的小臉道:“你還是先救救你自己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肯定是被鬼吸走陽氣了,最好離鬼遠一點,要不然你非死她身上不可。”說完搖了搖頭,背起筐就起了,剛走兩步又走了回來,一把把張四飛手的煙奪走:“小夥子,借你幾根煙吸,這裏已經沒人賣煙了。”說著急忙點起一根,吸著走了。
張四飛看著老點背影,無奈的聳了聳肩道:“這老頭,還真霸道,連煙盒都拿走了。”
董飛看著老頭的背影笑了笑,笑得很猥瑣,小英白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四個人又回到了車裏,但小小姑娘已經不見了,隻是座位上留著張字條,字體很清秀,“二哥,小英謝謝你們仗義相救,來日必報!”還有落款是淩小小。
小英把字條遞給董飛道:“好好看看吧!不用把脖子伸那麼長。”說著座上了車。
董飛臉一紅:“我,我看了嗎?我隻是看看你在幹什麼?”嘴是這麼說,但手裏拿著的紙條已經展開了,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爭忙看了一眼,隨後一折,遞給小英:“我看這個幹什麼?”董飛老臉不紅的說。
小英知道董飛已經看了,也知道董飛臉皮厚,本想反駁但看到董飛煞白的臉,所以也就忍了,從後車廂裏拿出一個小砂鍋,這可不是火鍋那種,這是熬藥用的那種,她拿著就下車了,雖說董飛他們不知道小英去那兒,但知道是給某人要熬藥了。
董飛剛想下車,小英回過頭說:“二哥,你就不要過來了,你活動就出虛汗,我去去就來,你不用擔心。”說著衝董飛陽光的一笑。
董飛隻好點頭了,看著小英的背影走遠了,“怎麼?舍不得?”張四飛一臉壞笑的說。這時董飛看呆了,很雖意的說:“舍不得?”
“你才舍不得呢?”董飛說完就知道失言了,但雖後又說:“就算舍不得,你也管不著呀?”說著座上車,翹起二郎腿,哼著小曲不再理張四飛。
張四飛微微一笑:“二哥,我就納悶了,小英為什麼對你那麼好呢?如果進了門就算了,但現在還沒進門呢?”
大壯急忙說道:“沒進門那是暫時的,那不是早晚的事嗎?四飛,你這是多此一問。”大壯還拽著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