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也聽到屋裏撲通一聲,“哎喲!”
大壯一看張四飛叫了一聲,急忙跑了過來扶起張四飛,張四飛剛站起來,就見配房門一開,那老頭從裏麵出來了,看到張四飛:“你們兩個小子怎麼跑我家來了?”
張四飛心裏害怕,心想這老頭怎麼把一個人頭放窗戶上呢?說不定是個殺人犯,得趕緊離開這兒,想到這兒,急忙笑著說:“老,老伯,我是來給你老送煙來的,敲了半天門,您也沒開,我想肯定是您老睡著了,所以才翻牆過來的。”
這理由找的多麼勉強,隻有張四飛這麼滑的人,才能想這樣的理由。
老伯瞪了張四飛一眼道:“你來了為什麼不走門,從窗戶看什麼看?差點要了我的老命?”
說著扶住自己的腰。
張四飛聽到這話,這才想起來,剛剛從窗戶看到就是這老頭,張四飛這時也不害怕了,拍了拍身上的土道:“老伯,你沒事把頭放窗戶上幹什麼?”
老伯聽到這話差點樂了,苦笑了一下:“我說你小子講不講理,我把頭放那還要請示你呀?再說我也沒把頭放窗戶上?我聽到院裏有動靜,我還以為有賊呢?所以從窗房那先看看,誰曾想看到你了,嚇我一跳,要不是我身體紮實,恐怕就沒命了。”老伯埋怨的說。
張四飛笑了笑,掏出煙遞給老伯一根道:“老伯先吸一根壓壓驚。”說著遞給老伯一根,但同時故意進屋屋裏半個身子,偷眼往屋看了看。
老伯早已看出張四飛的意圖了,接煙的同時往裏一退,正擋住張四飛的視線,但大壯在外麵,正好看到了,急忙就說:“四飛,四飛,這老頭屋裏藏著個人,屋裏藏著個人,而且還是個女人。”邊說邊往裏走。
老伯急忙拉住張四飛,但大壯可不管這那,一把推開老伯,硬闖了進去,進去一看把大壯和張四飛都驚呆了,兩間房子,屋裏擺滿了紙人,而且形色各異,什麼樣的人都有。剛剛大壯看到的女人就是老伯紮了一半的紙人;紮的太逼真了,大壯這才認錯。
老伯一看大壯和張四飛看到了,而且都驚呆了,急忙說:“你們兩個怎麼能便往裏闖呢?快給我出去,快。”說著就往外推張四飛和大壯。把大壯和張四飛推出去就急忙關住門,從口袋掏出兩張黃色的紙,斜著貼到的門上。等忙完這一切,老伯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張四飛急忙說:“老伯,老伯您這是怎麼了?不就是幾個紙人嗎?”
老伯急忙向他使了個眼色,拉著張四飛和大壯就急急忙忙出去了,剛出去就聽到配房的房門有什麼東西撞門,而且力氣很大,嚇得老伯急忙站住了,走到門那就見屋裏說話:“‘靈嬰’乖!他們不是有意衝撞你的,你就原諒他們吧!……”說著還一個勁的拜。
但裏麵的東西,不但不聽反而撞的力氣更大了,老伯又說:“他們隻是過路的,等我把他們送走再給紮多多的紙人好不好?……”
老伯就跟哄小孩一樣,哄了好長時間,雖然撞門力氣小了,但還是在撞,又勸了一會兒裏麵沒聲音了,老伯這才鬆了口氣。
昨走,老伯無奈了又拿出幾張符貼在了門上,貼上之後裏麵立刻就沒動靜了,老伯這才放心。給張四飛他們使了個眼色這才出去。
張四飛和大壯知道這次惹禍了,所以聽話的跟著老伯就出去了,三個人來到一個避靜的地方,張四飛給老伯點上一根煙道:“老,老伯,你屋倒底是什麼東西呀?看的挺嚇人的。”
老伯沒理他,隻是大口大口的吸煙,等把那一根吸完了這才說:“年輕人還是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越多並不是件好事?”
張四飛微微一笑:“老伯,你雖然不說,我也能猜出是什麼?”說著向亂墳崗的方向看了看。
老伯瞪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大壯氣乎乎的說:“老頭,你別不識抬舉,你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知道?我妹妹有陰陽眼一看就知道?”
這話一出口嚇了老頭一跳,急忙說:“你說什麼?誰有陰陽眼?”
大壯也嚇了一跳,警惕的說:“我,我妹妹有,怎麼了?”
“哈哈!老天有眼呀?老天有眼,我們這個村終於有救了;”說著一把拉住大壯道:“你快帶我去見你妹妹,我找她有急事。”
張四飛急忙說:“老伯,老伯,你見她幹什麼?你有什麼事可以先給我們說,我們辦不了,再給她說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