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當然不願意了,立刻當住小雪,一隻手還拉住了她,小雪猛掙了幾下沒掙脫,一著急拉住男鬼的手就咬,“啊!”男鬼一痛鬆開了手,一腳把小雪踢開,小雪“啊!”的一聲,接著就沒聲了。
原來小雪一頭撞在了炕上,炕是磚和石頭蓋的,小雪一下就昏過去了,董飛雖然眼前發蒙,但心裏是明白的,一看小雪叫了一聲,就知道不好,再看那男鬼那種淫笑,突然董飛像瘋了一樣,衝了過去,一張符跟著也貼在了他身上,男鬼一聲慘叫,但董飛並沒放手,一直把他頂到灶台上,抱住他就是不鬆手。
那男鬼也急的,胡亂從拿出一個藥瓶,朝董飛一散,董飛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但同時也聽到門開的聲音。
原來是小英和大壯他們來了,小色鬼一看不好,放開董飛轉身就跑,張四飛和大壯急忙擋住門,手裏拿著幾張符,張四飛突然發現廚櫃裏有一瓶醋,弄開蓋找那個鬼(鬼也是害怕醋的),同時小英跑過去扶起董飛,小英一看董飛臉上有許多,白色的粉沫,就知道一定中什麼藥了,肯定是這鬼幹的。
回頭一看張四飛和大壯守著門,但看不到鬼在那兒,隻眼小英的眼晴猛的一亮,射出兩道寒光,嚇得那個鬼‘撲通’一聲就從梁上摔下來了,同時也顯了身。
張四飛和大壯拿起醋和符一塊貼在了他身上,就見這鬼痛得隻學狗叫,這時小英恨不得把他打得永不超生,但還不知道董飛是中了什麼藥,所以才沒下狠手。
小英慢慢的走過去道:“你告訴我,你到底給二哥下了什麼藥,他為什麼昏迷不醒?”
“哈哈,我,我,我就是不告訴你,哎呀,喲,痛死我了。”說著在地上直打滾。
小英咬著銀牙說:“你要是再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我就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喲……,痛死我了。”看來這醋對付鬼還真行。
隻見小英迅速的拿出一塊黃布,猛的蓋到那男鬼身上,一狠心迅速咬破中指,在黃布上畫了一個符,隻見那鬼自己就縮小了,小英迅速的一把黃布擰在一起還擠成一團,再一看傍邊有個醃菜有壇子,小英打開一看,裏麵是幹淨的,小英就把那塊包鬼的黃布,放在了裏麵,然後把壇子上的蓋又用黃布住蓋好,又在蓋上貼了張符。
小英又對壇子裏的鬼說:“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說不說?”
“不,不,不說。”從外麵聽著,聲音嗡嗡的。
“好好,四哥,把壇子拿出去,架火上烤,隻要他不說,就給我使勁烤。”小英說道。
張四飛拿起壇子:“好勒,交給我了,我非把他烤熟了不可。”
“你,你,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後麵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小英又一看小雪也躺在炕邊上,頭上還流出好多的血,可把小英嚇壞了,小英急忙拿出雲南白藥,給她止血,小英慢慢的把她的頭發撥開,一看有個三厘米長的小口,這一動血還向外流呢。
小英給她清理好傷口的周邊,費了好一會兒才給小雪包紮好,把小雪又扶在了床上,正在這時大壯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了:“小英,小英,那家夥招了。”
“招了?快說,二哥是中的什麼藥?”小英緊張的說。
大壯長出了一口氣:“他,他說,二哥中的是兩種藥,一種是春藥,另一種他也說不清楚,他說瓶子還在這兒,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小英這才發現灶台的邊上有一個黑色的小瓶子,由於是天黑又在灶台邊上,到處都是黑的所以才沒看到。
小英撿起那個瓶,裏麵還有一些粉麵,小英輕輕聞了一下,就覺著一股清香撲鼻,但這股香味很特別,小英又倒出一點,在燈下仔細的看了看,雖然小英懂一些藥性,但成粉沫的東西,小英還是看不出來的。
小英歎了口氣,和大壯急步來到外麵,一看張四飛正在那看著壇子呢,壇子的周圍都熏黑了,不遠處還支著幾塊磚,中間的火還燃著。
張四飛一看小英來了,急忙站起身道:“小英,我們問了好多遍,應該說的不會假。”
小英點了點頭,對著壇子裏的鬼說:“你說,這個黑色的瓶子裏裝是什麼東西?”
“黑色的瓶子?裏麵是不是有股清香之氣?”壇子裏的鬼問道。
“嗯,你快說這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小英著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