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李自有歪帶個帽子,看了一眼村長:“村長您老也在呀!”
村長看見他就沒給他好臉,冷著臉說:“自有,你不是出去打工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李自有臉色稍微一變,隨後又恢複正常了,笑了笑:“村長,這不是想家了嗎,想回家看看。”說著立著腳看村長身後的棺材。
“你來的正好,你表哥死了,這天雖然是秋天了,但也比較熱,如果你沒意見的話,明天就下葬吧!”村長淡淡的說。
就見李自有聽到村長的話之後,急忙撲到棺材上痛哭,邊哭邊說:“大哥,大哥,你怎麼就死了呢……”但是,是幹打雷,不下雨。
村長看到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李自有他們家裏的事,董飛當然也不便插嘴了,這時就見李自有突然來到村長跟前,不知怎麼弄的,還真掉了幾滴眼淚:“村長,你得給我哥做主呀!我哥死的不明不白,肯定是有人故意害的。”說著狠狠瞪了董飛一眼。
原來這小子早就聽說了,昨天晚上李全有死的時候董飛在場,其實董飛那時候不在,但村裏人是聽風就是雨,一傳二,二傳三,三傳二傳,原話就傳變味了,所以到李自有耳朵裏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話。
董飛回敬了他一眼,沒有理他,但村長全都看在眼裏了,咳嗽了一聲:“自有,你不胡猜,你哥的死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那是他自作自受。”
就見李自有嘿嘿一笑,一臉的奸相:“村長,你是不是受了別人的好處了,我告訴你,你要不把我哥的村說明白,我就去鄉裏告你去。”
這時氣得村長直跺腳,胡子噘起多高,指著李自有說:“李小子,我跟你說,不管你去那裏告我,我還是那句話,你哥那是自作自受。”
“好好,村長即然這樣,你不替我哥做主,那我自已替我哥做主,我就不信我哥是自己死的。”李自有瞪著董飛說道。
董飛早就看不下去了,苦笑了一下說:“真是挨金似金,挨玉似玉,天天挨著茅房,長出這麼個玩意兒。”
“你說誰呢?誰他媽挨著茅房了。”
“你罵誰他媽呢?看你長這樣就不像什麼好東西,你不說你哥死的不明不白嗎?即然這樣,你他媽就說說是誰殺了你哥?”
“我就罵你媽呢?怎麼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我嫂子有一腿,要不是你,我哥能死嗎?我看你們倆就是奸夫淫婦。”李自有指著董飛說。
還沒等董飛動手,就見李自有身後走過一人,突然抓住李自有的領子“啪,啪,啪……”反正抽了十二個嘴巴子,把牙都打掉了。
來人是誰?不用問就知道,是小英,就見小英雙眉緊鎖,鳳目圓睜,要不是村長在根前,小英肯定不會輕易饒了他,就見小英一把,把他扔到一邊去,就跟扔個包差不多,指著他說:“你敢罵我大娘,我打斷你的狗腿。”
董飛一看小英替自已出氣了,心裏高興不已,一看村長那臉色不好看,急忙拉了一下小英:“小英,你怎麼能在大伯跟前打人呢?”
村長本就是個老狐狸,董飛那話的意思他焉能不知,手一扶頭:“唉,年紀大了眼晴有點花,什麼也沒看到,我,我還是回家滴點眼藥吧!”說完柱著拐仗走了。
這時李自有在幾個人的攙扶下站起來了,晃晃悠悠來到董飛麵前:“好好,董飛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說著話,嘴角那血還向下淌呢。
小英瞪了他一眼,揚了揚手:“怎麼著,還想找打不是?”
李自有嚇得麵露懼色,膽怯的說:“你,你有種。”說完一縮脖,其它幾個人嚇得也後退了兩步,急急忙忙跟他們那幾個人跑了。
這時李大姐從屋裏出來了,她剛剛聽到李自有的聲音了,知道自己出來不但幫不上忙,說不定這亂子會更大,所以等到這時才出來。
李大姐來到董飛身旁:“小飛,真是委屈你了。”
董飛苦笑了一下:“大姐,你這是說那裏話,咱們鄉裏鄉親的就應該相互幫助。”
小英也接著說:“大姐,你放心,那小子如果再敢胡說八道,我打爛他的嘴。”
李大姐苦笑了一下:“謝謝小英妹妹,不過我看這事還是說清楚的好,要不然他肯定會沒完沒了的。”
董飛也點了點頭:“即然大姐這麼說,我和大伯說一下,把這事說清楚,也就沒事了。”突然董飛問道:“小英,你查的怎麼樣了?”
小英這才想起來,急忙說:“剛剛讓他氣得我都把這事忘了,二哥你放心,我已經查清楚了,回頭帶村長他們看一下,就明白了。”
“真的,快帶我們去看看,倒底是怎麼回事。”說著拉著小英就向屋裏走,小英姐一紅,跟就去了,李大姐也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