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一伸手把抬著他那條斷腿的骨頭,看了看:“四飛,你看他的骨頭怎麼這麼齊呢,像是被什麼利器割斷的,以我的猜測,他是在進了古墓之後,這條腿才斷的。”
“哦,大壯沒想你也全猜了。”說著無意見看到不遠處一根腿骨,這才明白,原來是大壯是看到那根腿骨才這麼說的,但張四飛隻是苦笑了一下,慢慢的走過去把那根腿骨拿出過來,一看在骨頭上還插著一根箭,而且箭頭是黑色的,在腿骨的傷口處,骨頭也黑了一片兒。
董飛這才明白,可能這個盜墓者被古墓裏的機關傷了,但他知道這箭頭上手毒,所以才把腿砍斷了,可能又沒有及時治療,這才把性命丟在這裏。
張四飛搖了搖頭,心想,看來這第三道墓室,才是真正的機關,前兩道墓門隻不過是擺設罷了,大壯剛要站起來,但從這人身上“當”的一響,從幹屍身上掉出點東西,張四飛用手電照著,從地上撿了起來,張四飛拿在手裏看了看:“原來是枚金戒指,顛了顛分量,怎麼也著幾百克。
大壯也急忙圍了過來,從張四飛從裏搶那枚戒指:“這是個什麼玩意,怎麼像是女人帶的。”
張四飛笑了笑:“可不就是女人帶的嗎?不過這東西,還不多值錢,反正是金的,怎麼出去怎麼也賣個幾萬。”張四飛很雖意的說。
“幾萬?”大壯瞪著眼說。
“嗯,”張四飛答應一聲:“怎麼著,還顯少還是怎麼的。”
“不是,不是,這枚戒指我要了,等換了錢,咱倆一人一半兒。”說著大壯把戒指裝進口袋裏。
張四飛苦笑了一下:“大壯,我看你還是不要再貪了,你沒看到這時死這麼多人嗎?你還是想想怎麼活著走出去吧!”
大壯聽到這話就是一楞,瞪大了雙眼,看著張上飛:“四,四飛,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難道咱們走不出去了嗎?”說這話的時候大壯都有點結巴了,可以說明大壯也有點害怕了。
大壯害怕,那是當然的,一是大壯剛剛已經經曆了一次了,二就是大壯也看到這裏的機關和死屍,還算棺材裏麵的死屍,光外麵死屍的少說也說十幾具,而且大部分是被箭射死的。
張四飛苦笑了一下:“差不多吧,如果小英在,我們還有希望,如果就剩咱們三了,那什麼都不用說了,因為是不會破這裏麵的機關的,不過還好二哥還在這裏,如果二哥能破了這裏麵的樣關,那咱倆就有希望了。
這時董飛已經站了起來,看了看旁邊的棺材,心想,這些棺材裏裝的都是什麼人呢,為什麼盜這麼墓死這麼多人呢?這一點讓董飛想不通,所以董飛想打一個棺才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樣的人,想到這兒,董飛來到離他棺材最近一個棺材跟前,隻見棺材上麵的棺材釘都已經被啟掉了,董飛看這到些心裏就是一怔,心想壞了,這裏棺材被打開過。想到這兒,董飛慢慢的推開棺材,剛一推開,時麵就傳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兒,熏得人眼淚直流。
董飛擦了擦眼淚,這時裏麵的味兒也不是太大了,董飛打著手電,往棺材裏一看,突然就覺著一股陰風刮了過來,嚇得董飛一怔,心想,這隻是個墓室,時麵隻有一個方麵通風,不可能產生回流,那來的風呢,這就怪了。
張四飛和大壯也感覺到一陣陰風,身就猛的一冷,嚇得兩人也不輕,急忙拿著手電向四外看了看,生所發生了意外,張四飛說道:“二哥,你感覺到什麼了嗎?我怎麼感覺我後背發涼呢?”
“別胡說。”董飛仗著膽說道:“可能是刮了一陣冷風,不過你們倆要小心點,現在小英又不在,咱們幹什麼事都要加倍小心。”
“二哥,看把你嚇的,腦袋掉了碗大個疤,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汗。”大壯拍著胸脯子說。
“哦,照這麼說,大壯是不怕了,即然這樣,你去把這個墓室裏的機關給破了。”張四飛笑著說。
大壯聽到這話,吐了吐舌頭:“四飛,我隻是那麼說說,要說破這裏麵的機那還得看你和二哥。”說著大壯衝董飛笑了笑。
“好了,好了,大壯現在不是磨牙的時候,趕快想想現在怎麼出去,出去不怎麼辦?”董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