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見王奎把煙袋朝鞋底磕了磕,把裏麵的明火磕掉,把煙袋往腰裏一塞,把腰帶緊了緊,害得小英急忙扭過頭去。
王奎倒不在乎,而王奎這時也變得十分的認真,狐目圓睜,仔細看了看聚陰台,然後圍著聚陰台走了一圈,捋著山羊胡:“小英,以我看,非用人的至陽之血破之不可了。”
小英點了點頭:“老伯,我也是這麼想的。”
這時就見王奎的一雙狐目盯上了董飛,董飛就是一哆嗦,挺了挺身:“老伯,你,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幹什麼,取你的血呀?”
“又用我的血?”說著看了小英一眼,就見小英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董飛也最受不這種眼神,但手道:“自己割吧!”
王奎一打他的手:“不用你手上的血,要用舌血。”
“蛇血,蛇在墓門那呢,要用自己取去。”董飛不瞞的說。
這時氣得王奎這老頭差點翻個跟頭,心想,董飛這小子是不是一聽要用的他的血,在這兒裝傻充楞呢。
小英笑著搖了搖頭:“二哥,不是蛇血,是舌血。”
“什麼?舌血。”董飛指著自己的嘴說。
小英點了點接,扶住董飛的胳膊嗔道:“二哥,我,我知道這樣會很痛的,但,但現在不是沒辦法嗎?”
董飛搖了搖頭:“不行,不行!”突然看到王奎:“老伯,你也是男的,也可以咬舌頭呀?”
王奎老臉一紅:“我,我要是行,就不給你說了,我說董飛,也虧你說得出口,我也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你也忍心讓我咬舌頭。”
其實並不是王奎不咬,因為破“聚陰台”必須要至陽之血才行,要說董飛還如果還處男,這一點是不必,但可是董飛現在已經破身了,所以在必須用他舌頭上的血了。
舌血又名真陽涎,是人體中最陽的血,如果遇到鬼上身,你隻要咬破舌尖,就可以把鬼驅出去,更能防止不幹淨的東西上身。
董飛一看自己這次不出血是萬難了,點了點頭,把舌頭一伸著:“你們割吧!”
王奎看了看小英,小英明白王奎的意思,咬著紅唇走到董飛跟前:“二,二哥,你忍住點兒,我會很快的。”
董飛微微點了頭還嗯了一聲,就見小英手揚了三揚,但還是沒下去手,最後把手裏的小寶劍還是放下了。
董飛等了半天,一看沒有動靜,睜睛一看,小英拿著小寶劍低著頭,就知道小英下不去手;董飛一看這麼僵持著也不事兒呀,一咬牙,心想,又不是第一次咬了,索性就再咬一次,就見董飛猛的一使勁,而不遠的王奎一閉眼:“嘖嘖,小飛真夠爺們,我是服了!”
董飛看到王奎那樣,氣都不打一處來,“哼”了一聲,扭過頭去,這時小英也聽到聲音了,急忙拿出十枚銅錢往董飛嘴前一伸,董飛把血水吐了出來,就見小英給王奎使了個眼色,然後雙手一合,左右一分抬手就是王枚銅錢,這次明顯和上次不樣,就見“聚陰台”上的那具女幹屍晃了晃了,但還是沒倒。
就見王奎咬破中指滴在手裏的鐮刀上,狐眼一瞪:“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就見王奎猛的一扔手裏的鐮刀,一刀白光閃過“碰”的一聲,鐮刀正插“聚陰台”女屍的身上。
說來也怪,鐮刀剛一插上,突然董飛沒覺得那麼冷了,董飛一看,自己也不能什麼也不幹呀,一抬手照著女幹屍就是數槍,就見幹屍的身體一斜,接著猛的一歪,但還是沒掉下來。
王奎一看心裏高興:“北帝賜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伏者,押返豐都城。急急如律令!”就見王奎一抬手就是一張符,但扔到一半符就掉了,氣得王奎一跺腳。
董飛更是著急,這時就見“聚陰台”上冒出一很多冷氣,小英一看眉頭就是一皺,後包裏急忙拿出一張符,但這張符畫的很紅,顯然很特別。
“老君賜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伏者,押返豐都城。急急如律令!”就見小英抬手就一張符,正貼女屍身上,就聽“啊!”的一聲慘叫“撲”的一聲,符燃了起來,接著女屍也連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