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東西怎麼能行呢,要不我去山上給你抓隻山雞來。”小英笑著說,這個樣了,就如剛了水的芙蓉那麼好看,董飛看得都呆了。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見過。”小英臉一紅,嗔道。
董飛衝她擺了擺手:“小英,你過來。”
“幹什麼?”嘴裏這樣說著,但還是慢慢的走了過來。
董飛一伸手,把她拉得更近了,輕輕的抱住了她,剛一把住,小英就跟觸電一樣,輕輕躺在董習懷裏,聞出男人的氣息,心裏暗想,這難道就傍人說的“男人味兒”。
董飛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從身體裏能聞出一股女人的香味兒,不過不是香水那種,而是自身產生的那種香味兒,讓人聞著卻是那麼的好聞,原來聽張四飛說過,處女自身會產生一處香味兒,現在聞到的應該就是了。
小英看到董飛那色迷迷的樣子,輕輕推了他一下:“二哥,你抱我這麼緊,想幹什麼?你不怕小雪姐不高興嗎?”
“我……我能怕她嗎?再說了,我抱我妹妹誰能管得著,誰能管得著,誰……。”董飛故意大聲說。
小英臉一臉,急忙捂住董飛的嘴:“二哥,你,你真是壞死了,你使那麼大聲幹什麼,不怕別人知道嗎?”
董飛笑了笑:“這有什麼,抱抱又不會懷孕。”
小英聽一懷孕這兩個字,臉更紅了,一把推開董飛:“二哥,你……你怎麼什麼都敢說啊!不和你說了。”說完急忙跑了出去。
董飛看著小英的背影,又看到她扭捏的小屁股,甚是好看,心裏想入非非,心想,現在如果小雪在那該多好,正在董飛想的時候,突然覺著耳朵很痛,急忙睜開了雙眼,一看卻是黑衣姑娘。
就見黑衣姑娘殺氣騰騰的,眼睛瞪的能有牛眼那麼大,好像要把董飛吃了一樣,嚇得董飛,急忙往裏移了移:“姑娘,您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氣死了,發這麼大的活。”
“你,就是你惹我生氣了。”說著爬上床來,又揪住董飛的耳朵:“你剛剛和小英都幹什麼了?”
董飛聽到這話還真嚇了一跳,心相,難道剛剛所有的事情,她都看到了,不應該呀,剛剛黑周的窗戶都關得好好的,門也沒開過,她怎麼就知道了呢,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她肯定在詐我。
“沒,沒幹什麼啊!她給我換完藥就走了。”董飛麵不改色的說。
黑衣女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隻好放開了董飛的耳朵,其實她什麼也沒看見,剛剛從外麵回來,在經過院子的時候,正碰到張四飛和大壯閑聊,就聽大壯說:“四飛,你說剛剛怎麼走那快,臉還那麼紅。”
“大壯,這你算問對人了,你也不想想,二哥和小英,那是早晚的事,說不定……。”剛說到這兒,抬頭一看黑衣姑娘進來了,而且離他們還不遠,他就不敢再往下說了,急忙向黑衣姑娘打招呼:“姑娘您回來了,二哥一個人正在屋裏呢。”
這話聽著,明顯是討好黑姑娘,不過黑衣姑娘並不領情,衝張四飛冷冷的一笑:“你叫張四飛對吧!”
張四飛急忙使勁點了點頭:“對,我叫張四飛,他叫大壯。”說著一指大壯。
黑衣女子衝大壯點點頭:“剛剛聽你們倆聊天,聊什麼呢,聊得這麼熱鬧,我剛剛聽你說二哥和小英姑娘早晚……。”
“這,這都是我瞎猜的,這是完全沒有根據的。”張四飛急忙解釋道。
“哦,那你說說,剛剛二哥和小英在屋裏那麼長時間,兩人都幹什麼了?”黑衣女子冷笑著說。
“換藥,除了換藥還能幹什麼?你說呢大壯。”張四飛無奈,隻能推開大壯了。
大壯也害怕這黑衣姑娘,他了得出來,這黑衣姑娘手狠,而且槍法也準,這要是得罪了她,晚上給自己來一下,那可不好受,也急忙附應張四飛:“對,對,對,小英給二哥換藥。”
黑衣女子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狠狠瞪了張四飛他們一眼:“你們倆個等著,如果敢騙我,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倆。”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向董飛屋裏走去。
張四飛和大壯看著黑衣女子的背影,心想完了,得罪這個夜叉妹了,等倒黴吧!大壯還好一點,就張四飛覺著,背後冒涼氣,手腳冰涼。
黑衣女子問董飛,也沒問出什麼,氣得座在了床上,背朝著董飛,一句話也不說,董飛心想,這不像黑衣姑娘的脾氣啊,以她原來的脾氣,她不鬧出個結果,是不會擺休的,現在卻坐在了這裏,女人的心思,男人真猜不透。
董飛心想,這丫頭再死心眼,在我這兒生悶氣,憋出病來可不好,董飛爬過去,輕輕推了推她:“姑娘怎麼了?是不是還生我氣呢?”
“誰生你氣了,你還不配我生氣。”說著黑衣姑娘挪了一下,還是不理董飛。
董飛一看這招不行,那就再換一招,董飛又她身邊挪了挪道:“還真生氣了,姑娘,小妹妹,小……。”
“不許說了。”黑衣姑娘終於架不住董飛臉皮厚的攻勢回答道。
“你不喜歡聽,即然這樣,那我就不說了。”董飛故意苦著個臉道。
黑衣女子終於忍不住了,粉拳如雨點般打在董飛的肩頭:“叫你不說,叫你不說……。”
打得董飛直往後移,忽然抓住了黑衣姑娘的雙手,黑衣姑娘掙了兩下,沒有掙脫了,就不動了,董飛伸出一隻手輕輕摸到了她臉上,但奇怪的是,黑衣女子沒的躲,反而瞪大了雙眼看著董飛。
現在董飛真把她的麵紗揭掉,看看這個麵紗後麵的女子到底長的什麼樣,但這手動了兩次,也沒敢揭,黑衣女子好像看到了董飛的心思,微微一笑:“是不是想揭開的我麵紗啊!”
“沒,沒,我那敢呢。”董飛急忙說道。
“嗬嗬。”黑衣女子捂嘴笑道:“就算給你膽讓你揭,你也不敢揭。”
“誰說我不敢,你……你再說,我可再揭了。”董飛語無倫次的說,說著把手還真按在了麵紗上,黑衣女子微微一驚,但看到董飛把手按在麵紗麵又不動了,心裏暗暗的好笑,把臉往前一伸:“給你揭,給你揭……。”
這時董飛可真是左右為難了,揭也不是,不揭也不是,正在這時,突然外麵有人喊道:“二哥,該吃午飯了。”
黑衣女子嚇了一跳,董飛也急忙把手收回去,別看董飛沒揭開,但嘴卻不饒人,微微一笑:“這次我有事先不揭,等下次一定給你揭開。”
黑衣女子心裏暗笑,自己沒膽就承認沒膽唄,充什麼大尾巴狼;但黑衣女子很給董飛麵子,笑了笑:“好,好,下次我開開門等著,到時候你一定要揭哦!”
這話說得,比打董飛兩巴掌還嚴重,老臉一紅,急忙說道:“咳咳,先吃飯,先吃飯。”
黑衣女子點了點頭,急忙下去,把董飛的鞋撿了起來,董飛急忙接過來:“我的大小姐,這怎麼敢勞煩您的大架呢。”
黑衣姑娘往後一躲:“小英不是都給你穿過鞋嗎?讓我給你穿有什麼要緊的。”說著蹲下就要給董飛穿。
嚇得董飛又跑床上去了,急忙說道:“姑娘,姑娘,這可使不得,小……小英是我妹妹,你……你就算了。”
黑衣女子氣得直跺腳:“我有什麼不同,今天我非給你穿不可。”說著硬是拉著董飛的腳給他穿上了。
董飛身上有傷,也不敢亂動,算是半推半就的給穿上了,等黑衣姑娘扶著董飛下了地,董飛在地上跺了兩腳:“不錯,比我自己穿的要好。”
“切,明顯說的不是真話。”說著瞪了董飛一眼,隨後又小聲說道:“二哥,你以前就是這麼哄女孩子開心的嗎?”
董飛一怔,正顏厲色道:“這是什麼話,我怎麼會哄他們呢,明明是談心嗎?”
黑衣女子捂嘴一笑:“談心,談心。”說著兩人出了屋門,到了外麵,董飛才看,原來天已經黑透了,董飛問道:“現在幾點了。”
黑衣女子揭開袖子看了看:“晚上七點半,怎麼是不是已經過了約會時間了。”
“看你說的,在這個小山村能和誰約會去,和你啊?”董飛很雖意的說。
“好啊,好啊。”黑衣女子拍著手道,真如三五歲的孩童。
董飛一楞:“好什麼啊,我可什麼也沒說。”說完急忙往前走去。
黑衣女子急忙追了上去,拉住董飛:“二哥,你想說話不算數嗎?今晚我在村外的石獅子那等你,來不來由你,你要是不去,我會一直等下去的。”說完轉身走了。
“哎,哎……姑娘,你還沒吃飯呢。”董飛急忙說道。
“我不吃她做的飯,還是你自己去吃吧!”說著話人已經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