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老伯可沒那麼多心眼,看著大寶歎了口氣:“大寶這病,我還真沒看過,這種病是疑難雜症,我,我是很給他下藥的。”
小英看出董飛的心思了,拉了董飛一下:“二哥,你幹什麼呢,快把四飛他們叫來,我有話對他們說。”
董飛剛想再和李老伯說幾句,但看到小英那犀利的眼睛,歎了口氣:“好好,我去叫他倆。”
小英看董飛出去了,這才回到李老伯身邊:“老伯,以您老看,大寶的病是什麼病呢?”
李老伯看著大寶老半天,才說:“以老夫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好像不是病,好像中了邪,或者是鬼上身。”
這句話一出口,村長和小英都是一驚,村長吃驚的是,李老伯在這一帶是從來不信鬼的,他怎麼也能說這樣的話呢;但小英吃驚李老伯也能看出這一點,可以確定,李老伯以前肯定遇到這樣的病例,要不然他不可能看得出來。
小英笑了笑:“老伯,您老是不是以前也遇到這樣的事情。”
“這,這……。”李老伯聽小英這麼一問,心裏就是一驚,隨後他也明白了,苦笑了一下:“小英,我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你還給我下什麼套,想知道什麼直接問不就行了。”
小英笑了笑:“老伯,我,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嘛,還望老伯指教。”
李老伯擺了擺手:“指教不指教的不敢當,不過我能給說說,如果對你有用最好,如果沒用,你也別變老夫。”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小英歡喜的說。
“那還是四十年前,但不是在我們村,而對山那邊一個小哇村,村子裏也就二十幾口人,那時候村長人都窮啊,全都靠吃野菜和樹皮充饑,說來也巧,我那天正去山上挖草藥,由於天晚了,就想找個山洞休息,由於我是這裏土生土長的,對這兩座小山都熟悉,所以就去了我原來住過了山洞……。”
剛到洞口,影綽綽就看到洞裏有光,李老伯仗著膽子走到洞口,就見一個女的把一個男的按在地上,剛開始他以為還是“倒采花的女淫賊”呢,到了後來知道,原來她是在救那個男子。
就見地下那個男子勁很大,一個勁的蹬地,好幾次都差點把那女的摔倒,但那女的也有絕招,也不知道她怎麼弄的,在那男子身上點了兩下,那男的手就不動了,接著那女的把那男的拉起來,拿著一把小寶劍就在那男的後背上劃拉了一下,就聽“吱,吱”兩聲響,那男子就如泄氣的皮球躺在了地上,但身子卻是一抽一抽的,好像得了羊角風一樣。
但那女子可嚇壞了,急忙喊道:“祥哥,祥哥,你怎麼樣,你不要嚇我。”說話時候已經變成哭腔了。
祥哥微微瞪開了眼,好像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來,又吐出兩口白沫,那個女子也不知從那弄了壞石頭一樣的東西塞到了祥哥嘴裏,然後嘴裏好像嘟囔著什麼,突然猛的把小寶劍插在地上,就見躲在地上的那個祥哥身子猛的一仰,吐出一些東西。
女子急忙扶住祥哥,讓他吐,吐了好久,終於不吐了,祥哥慢慢的躺在地上,而那個女子又喂她吃個藥丸,李老伯一看自己的地方讓別人占了,總不能在外麵站一夜吧,就想去另一個山洞,但剛一動,就被她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