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心看著這個大坑道:“這倆家夥也太大膽了吧,就這麼個破地方也敢用炸藥?”
小英看著前麵這個大吭微微搖了搖頭:“這不是炸藥炸的,而是屍體的冤氣所致。”
冤氣也就是咱們常說的‘地氣’不過這人為的製成的,他們用奇門遁甲之術把屍葬在下麵,然後屍體和別的特質產生地氣,也是是俗稱的冤氣。
董飛聽到這話,伸長了舌頭,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指這前麵的坑,道:“這,這也太離譜了吧,那得多大的冤氣呀,都快頂上小型的炸彈了。”
小英歎了口氣,沒好氣的說:“上千年的冤氣,你說有多大吧!”
“多,多……,什麼?上千年的冤氣,不,不會吧,如果真有上千年的話,那屍體應該爛得連渣都沒有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完好的屍骨。”董飛一連不信的說。
小英也懶得給他解釋,把背包背上:“二哥,咱們快趕快找到四飛他們,我覺著他們倆現在應該有危險,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危險。”小英說話的時候很嚴肅,同時也從自己的小包裏拿出了八卦羅盤。
別看平時,董飛愛和小英幾句費話,但一到正事上,那比誰都上心,一看小英說了這麼認真,應該不是假話,再說了,小英從來不對董飛說慌,除了董飛受傷那一次。
董飛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把兩把手槍都拿了出來,子彈全都壓得滿滿的;小英拿著羅盤用著八卦的方式找,以她對“青竹七煞局”的了解,這裏應該分別有七堆竹子,每堆三棵,分為七煞,控製著七煞局的陣型,而每三棵竹子的左方就會有一塊空地,這地寬四步,長四步,別看它麵積不大,但卻是這“七煞局”的局眼,但具體那一個是真正的局眼,那就不好說了,如果走錯一步,將會引起屍變,從剛才的情況看,張四飛他們看來是把局眼弄錯了,不知道什麼引出來了,再說了張四飛和大壯也不知道什麼是局眼。
但要想破這七煞局,必須得找到局眼,要不然,你就是天大的能耐,在這裏你也得抓瞎,別的不說,就讓你在黑暗中走不出去,很多人都受不了,如果是一個人的話,嚇也得把你嚇瘋。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張四飛和大壯是拚命的往前跑,邊跑大壯邊說:“奶奶的,四飛,剛剛怎麼爆炸了,好像還炸出來一個什麼玩意。”
“我那看清了?反正挺嚇人的。”張四飛心有餘悸的說:“我看八成是鬼怪,咱們還是趕快找到小英要緊,要不然等那玩意追上來,想不死都難了。”
“四,四飛,你,你可別嚇我,挖竹子那可都是你的主意,他,他真要追上來,你得先上。”大壯吞吞吐吐的說。
“切,大壯,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挖竹子是我的主意不假,但挖的人卻是你,你說他會找我嗎?”張四飛一臉無辜的樣子說。
“你,你,好你個‘事非張,’等咱們找到二哥,再找你算帳。”大壯指著張四飛,無奈的說。
雖然兩人鬥著嘴,但腳下卻沒停,一直跑關呢,兩人又跑了一會兒,張四飛當過兵還好一點兒,大壯累得使在是不行了,就見大壯跑著跑著,扶著前麵的一棵樹:“四,四飛,我,我可真跑不動了,他是來,就讓她來吧,大不了和他拚了。”
張四飛也累得不輕,背著幾十斤的東西,一路急跑能不累嗎;張四飛深吸了幾口氣,喘著粗氣說:“大,大壯,我可聽說,人要是被僵屍隻了,可會變僵屍的,你,你可沒拚上,自己再變成僵屍了。”
大壯苦笑了一下:“那,那正好,老子正不想活著,與其被它跟狗似的攆,倒不如死的痛快,等會兒,我真要光榮了,你可得讓老王頭給我多紮幾個漂亮媳婦,要不然,我做鬼也會找你的。”
董飛聽大壯說的這麼懇切,跟真的似的,點了點頭:“放心吧大壯,我讓他給你紮十個,八個的大姑娘給你,咱是兄弟,我是不會讓你在地下寂寞的。”
正在這時,就聽身後有沙沙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樹上跑,帶動樹葉的響聲,大壯一聽這聲音,汗毛都豎起來了,拔腿便跑。
原來張四飛和大壯和董飛他們失散後,就想找董飛他們,說來也怪,就這麼大個山林,你使多麼大的聲喊,聲音就是傳不了多遠,所以張四飛他們和董飛就失散了,張四飛本以為,找找就能把董飛他們找到了,但沒想到,怎麼找也沒找到,最後走到一樹林的角裏,前麵已經沒路了,抬頭一看,發有三棵竹子。
張四飛見小英進來的時候,看了看這種竹子,而且還讓二哥看了看前麵的空地,他心想,天黑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這三棵竹子引起的,所以他就給大壯說:“大壯,看到這三棵竹子了沒,我覺著肯定是這竹子在做怪,隻要咱們把這三棵竹子挖掉,我想,天就會亮了。”
“真的,假的。”大壯疑惑的說。
“當然是真的了,要不然我騙你幹什麼?你沒見小英在進來的時候,看了看和這一樣的竹子嗎?當時就應該挖了,小英沒挖,這才把咱困在了陣中,挖吧聽我的沒錯。”張四飛自以為是的道。
大壯這家夥向來沒有什麼主見,聽張四飛這麼一說,覺著有道理,所以就開挖,當大壯挖第一鏟的時候,上麵的一層是白灰,雖然過過上千年了,但這白灰還是很幹燥,不過顏色卻不是很白了,逞暗黃色,白灰也隻有半遲厚,接著下麵就是土了,當挖到三棵竹子的根部時,三棵竹子的根逞三角形,在中間插了根青銅的小狼頭,栩栩如生,不過樣子很凶,讓人看著都能起一身雞皮疙瘩。
大壯覺著好玩,伸手給拔了上來,就見下麵還帶根青銅把兒,不過把兒和狼頭是連著的,大壯拿著看了看:“四飛,你說這是什麼玩意,是不是古懂啊?”
張四飛接過來看了看:“看樣子是古懂,不過這樣子太凶了,可能是不祥之物,不要也擺。”說著往就扔了,大壯急忙搶了過來道:“你不要,我要,就這麼個玩意,再凶,還有我凶啊?”
張四飛沒有理他:“行行行,你想就要歸你,不過你要把這三棵竹子挖掉。”
大壯一聽歸自己了,很是高興,大包大攬的說:“不就是三棵竹子嗎,我一會就把它撂倒,不過這個狼頭就歸我了,等出了陣,你可不許反悔。”
“瞧你那點兒出息,我要那玩兒幹什麼?決不反悔。”張四飛苦笑了一下說。別看張四飛樣子挺平靜,過了當他看到那個青銅狼頭時,心裏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鼓動他在挖這三棵竹子,並不是張四飛偷懶,而是張四飛想刻意的克製這種想法。就在這時“哢嚓”一聲,一棵竹子倒了。
同時張四飛想挖竹子的想法弱了許多,不一會兒,那兩棵也倒了,大壯把工兵鏟收好,拍了拍手:“全部撂倒了,現在沒事吧?”
張四飛也覺著奇怪,這三棵竹子一倒,那種想挖竹子想法,隨之而去,這讓張四飛的心裏,多少有點兒不安,而這種想法是接觸了那個狼頭後才有的,所以他可能這狼頭有古怪,對大壯說:“大壯,拿來狼頭讓我再看看。”說的很平緩。
大壯急忙抱緊狼頭:“怎麼?就這麼一會兒,你就反悔了。”
“不是,我怎麼會反悔呢,我是覺著這狼頭有古怪,你讓我看看,我看完還還你呢。”張四飛懇切的說。
大壯看張四飛不看騙自己的樣子,但還是說了一句:“看完可要還我。”
張四飛急忙點頭,這才從大壯手裏接過狼頭,剛一接住,張四飛就覺著這腦子裏有一股冤意,怎麼看大壯,都覺著不順眼,身不由已的,照大壯就一腳,大壯正在竹坑邊看張四飛呢,一點兒防背也沒有,正踢後背上,大壯慘叫一聲,趴在了坑裏,還啃了一嘴泥。
大壯可急了,心說話:“張四飛,你小子也不太夠意思了,我好意讓你看狼頭,你不感謝我就擺了,竟然還踢我,難不成你看著,狼頭好,想獨吞不成。”想到這兒,大壯猛從坑裏爬出來。
而張四飛正好又要踢大壯,大壯一把抓住他的腿,猛的一掀,張四飛“撲通”就摔地上了,正好那個狼頭,被摔到了一邊,張四飛這才醒悟過來,身上立刻就打了個激靈,大壯還沒完呢,咬著牙說:“張四飛,別以為你當過幾年兵,老子不怕你。”說著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