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胡胖子一臉的怒氣,但他對大壯是那敢怒而不敢言,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剛剛那下差點兒把胡胖子給勒死,他現在對大壯那是從心裏的怕。
“四飛,叫我有什麼事,我真找洞口呢。”大壯,大大咧咧的說道。
張四飛微微一笑:“不用找了,郭三已經替咱們找到了。”說著領著他來到那個洞口處;就聽郭三在山洞下麵還喊著呢。
“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跑了,實在不行您把我拉上去湊一頓也行……。”郭三這嘴真是比胡胖子強的太多了,他要不去做銷售那是屈材了。
大壯看了看下麵:“這他媽誰在下麵呢。”
張四飛苦笑了一下:“還能是誰,郭三那小子,這小子想逃跑,沒想到卻替咱們找到洞口了。”
大壯點了點頭:“這洞口,誰知道和那個洞口通不通呢,要不把這小子活埋這裏麵算了。”
張四飛本來正想下去呢,忽然聽大壯這麼一說,氣樂了,心說話,原來都大壯這小子蔫,損,壞,原來還不怎麼相信,現在看來,大壯這小子還真夠壞的,不過張四飛也明白,大壯這是在嚇唬洞裏的郭三。
郭三別的聽不太清,但大壯說活埋他那句話,卻聽得真真的,急忙說道:“胖哥,胖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兄弟手裏還有一塊金表,瑞士造的,非常的好看,您要不嫌棄就拿去。”說著從手挽上還摘了下來,大漆黑的山洞裏發出幽暗的光。
大壯看到這種發光的表,心裏就是一動,心說話,沒想到還能有意外的收獲,反正得下去,不要白不要,清了清嗓子:“郭三,你確定這表要送給我了。”
“當然,這表本來就為胖哥這樣的出的,我他媽根本不配帶這種表,隻有胖壓路機您這體行才能帶。”郭三一臉的笑說道。
大壯一聽這話,那是混身舒服,咧嘴一笑:“好小子,你等著,我這就下去接你。”說著把尼龍繩的一頭給張四飛,自己拽住一頭,就慢慢滑下去了。
大壯下去就把郭三手裏那塊金表搶在了手裏,打著手電就仔細端詳起來了,邊看邊笑:“這表真不錯。”說著用牙咬了咬。
“這表是真金的嗎?”大壯咬一了一下問道。
郭三急忙陪了個笑臉:“絕對是真金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而且還是瑞士造的,現量版。”
大壯猥瑣的一笑:“這表送給女孩子能喜歡嗎?”
郭三這小子最大的本事就是察言觀色,聽大壯這麼一說,更明白他的意思了,急忙說道:“胖哥,其實這表就女孩子帶的,我本來是想送給我媳婦的,現在送給胖哥;胖哥你要是送給嫂子,那她絕對喜歡。”
大壯一聽,滿臉都是笑,笑著,笑著,忽然臉猛的一拉了下來:“放屁,老子還沒結婚呢,那來的嫂子。”
郭三一聽這聽這話,那笑容依然沒變:“胖哥,雖然現在沒有嫂子,但將來一定會有的,當然,像胖哥這樣的人,絕對已經有心愛的人了。”
大壯一聽這話,那眼笑得都快合成一條縫了,接著胡胖子和張四飛都下來了,張四飛從大壯手裏搶過那隻表,借著手電光看了看:“這表還真不錯。”
這話句剛說完,大壯就立刻把表搶了過來:“這是我的,你可不能搶啊,要想金表,自己買去。”
張四飛苦笑了一下:“一隻破表就把你喜成這樣,真他媽沒出息。”
但大壯卻不這麼想,也沒理張四飛的話,他現在腦海裏就已經想到渤海大酒店,那女服務員給他撿鞋的那一幕,心裏美滋滋的。
張四飛看到大壯那流哈喇子的樣,拉了他一下:“別那媽丟人了,哈喇子都流那麼長了,是不是想吃肉了。”
大壯咽了下口水:“我他媽現在有口饅頭吃,就謝天謝天了。”
張四飛一聽饅頭忽然腦海裏出現,以前辦的齷齪事,心裏也酸溜溜的,但這種想法也就是在腦海裏一閃而過,他現在知道找董飛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