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眼圈一紅,不知該說什麼好了;但旁邊的秀菊並不領情:“這麼髒的大衣我才不披呢,要披還是你們兩個披吧。”
其實,玉兒知道她不是想久董飛的人情;玉兒拉了她一下:“姐姐,這都什麼時候你還硬撐著。”說著把另一半大衣披在了秀菊肩上,頓時感覺暖和了不少。
其實,他們還有一件大衣呢,但必須得給大壯包著,要不然不用了出這墓道,大壯就凍成冰棍了。
而前麵的小英看到董飛是又氣是心疼,不過後來想了想,二哥就是這樣的人,他要不這樣,自己也不會喜歡他。
這時小英和蕭紅玉一塊圍住了董飛,把他夾在了中間,董飛頓時感覺跟進入春天差不多。
同時也感覺,有兩團富有強性的東西在擠著自己的雙肩,董飛老臉並沒感覺到紅,這樣的生活要是多呆兩天,那該多好啊。
蕭紅玉看到董飛那美滋滋的樣,心知道他在想什麼,用手掐了他一下,壓低聲音說:“不許胡思亂想。”
董飛一怔,我沒胡思亂想呀,我這是正常人的思維好不好,兩個女的把我夾在中間,我在不有點想法,那我就不正常了。
但想歸想,他卻不敢說,也不知走了多久,反正感覺是越來越冷了,就好你人掉入了冰窟窿裏一樣。
“二哥,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怎麼越來越冷呢?”張四飛一邊一邊說。
“還不知道呢?再往裏走走看。”董飛艱難的回答,因為這裏明顯感覺氧氣不足。
越往裏走,裏在越冷,而且氧子也越稀薄,他們走得很慢,不過在這裏卻發現了不少的腳印,從腳印踩了時間來看,應該不會有多久。
“趙士恒他們肯定去前麵了。”董飛看著下在的腳印說。
“趙銀這幫混蛋,連件大衣也不給本姑娘留,找到你們,有你們的好看。”秀菊緊咬銀牙的說。
眾人還是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前麵的路上已經有冰了,不過卻沒有剛剛那麼冷了,不知是怎麼回事。
也就在這時,忽然看到前麵有個雪人,董飛走過去一看,原來這人已經凍死在這了,從樣子上來看,不像是近代人,倒像是宋朝時的裝束。
“二哥,這你死了很長時間了吧,樣子並沒改呀。”張四飛一邊看,一邊說。
這時,董飛發現這人的脖子上好像帶著個什麼東西,董飛拿出來看了看,好像是什麼動物的爪子,不像什麼好東西。
這時蕭紅玉拿著看了看,微微一笑:“這可是定貝,乃是摸金校衛的摸金符,這可是無價之寶。”說著從衝他拜了拜,然後取下脖子上的摸金符遞給董飛。
“小飛,摸金符是用穿山甲的爪子製成的,對外人來說,這東西可能是分文不值,但對於我們經常跟古墓打交道的人來說,那可是無價之寶。”
“我,我又不是摸金校衛,帶上這玩意管用嗎?”董飛有點不相信的說。
“你可以帶上試試嗎?就當是護身符好了。”蕭紅玉說著給他帶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