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紀念這位功臣,人們把他當年休息時靠著的一棵柏樹稱作神柏,柏樹所在的山峪被稱為神柏峪,附近還建有一座紀念大禹的神廟。

據說,在三門峽附近有7口石井和2個馬蹄坑都是大禹當年治水留下的印痕。

大禹死後,他所在部落的貴族擁戴他的兒子啟做了他的繼承人。那個時候,氏族公社時期的部落聯盟的選舉製度已正式廢除,變成了王位世襲的製度。啟建立了中國曆史上第一個奴隸製國家——夏朝。華佗發明麻醉藥

華佗是我國古代傑出的醫學家。他醫術高明,能妙手回春,被人們譽為“神醫”。

在那時候,華佗就能給病人做手術。但病人常因劇烈的疼痛,拳打腳踢,華佗隻好把病人捆起來,可這樣還是不行,病人看見華佗手中的刀,常常嚇得大聲慘叫。看到病人們痛苦的樣子,華佗十分心疼,然而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天,幾個人抬著一個受傷的漢子來求醫。華佗一看,病人的腿摔斷了,人已昏迷。於是立即給他動手術。

因病人傷勢嚴重,華佗來不及像往常那樣捆住病人,就開始了手術。起初,華佗怕病人亂動,叫護送人使勁按住病人的四肢,可沒想到病人毫無掙紮的意思,手術進行得十分順利。

華佗做過不少手術,這種現象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是怎麼回事呢?

華佗細細觀察,聞出漢子一股酒味,頓時恍然大悟:人醉了就會失去知覺,給他動手術,他竟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當然也不知疼痛啊!等他醒來知道疼時,手術早做完了,這真是太妙了!如果製造這樣一種藥,手術前讓病人吃下去,病人馬上爛醉如泥,再動手術,不就可以減輕痛苦嗎?

想到這,華佗高興極了,恨不得立刻配出這種藥。後來,他搜集許多種草藥,配成各種藥方,經反複試驗,終於發明了中藥麻醉劑——麻沸散。從此,手術室裏再也聽不到哭叫聲了。

華佗發明麻醉藥比西方早1600多年,是世界醫學史上的一大奇跡。畢昇發明印刷術

畢昇是北宋中期的一個讀書人。那時盛行雕版印刷,就是在堅硬的木板或銅板上雕出凸起的反體文字,經刷墨、鋪紙、加壓後得到正寫文字的方法。

畢昇家附近有個書坊。他常常看到書坊裏,刻了字的木板堆積如山。書印完後,這些木板就當柴火燒了。他覺得十分可惜,於是心中萌發了改進雕版印刷的念頭。從此,畢昇經常到書坊向工人學習印刷技術,還找來許多資料,進行比較、探索。

有一天,畢昇正在刻一部書稿。他邊刻邊想:有很多字在文章中是經常出現的,可每次都要刻,太麻煩了,要是刻一次就能反複使用就好了。對!如果刻出來的字可以拆開,再自由組合,不就解決問題了嗎?

想到這裏,畢昇很興奮。但字怎麼才能拆開呢?拆開後又怎麼才能合攏印刷呢?如果把字一個一個地分別刻在一塊小木板上,也許能行。

於是,畢昇立即動手,把整塊整塊的木板弄成一塊塊半寸見方的小木塊。然後,找出3000個常用的字,試著刻在小木板上。

他把每個單字都刻上好幾個,有些常用的單字像“之”、“也”等,都刻了20多個,花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把字刻完了。

怎樣才能把需要的字很快地挑出來呢?為了解決揀字難的問題,畢昇考慮了很久。最後,他把這些字按音歸成十幾類,一個韻部一個類,同一類的放在一個盤子裏,每一類都按部首筆畫排出順序。

第二天,畢昇拿著木活字走進書坊,談笑著請大家幫助他試驗一下木活字。

熱情的雕刻工們按畢昇的要求,用鬆脂、蠟和紙灰敷在鐵板上,填進木活字,再放在火上烤。待鬆脂熔化後,用木板一壓,滿滿一框木活字就整齊地粘在一起了。

畢昇把墨均勻地塗在木活字上,再把紙鋪上去,用刷子輕輕一刷。揭了下來,一張字跡清晰的印刷品呈現在大家麵前。但連印幾張後,字就變得模糊不清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木活字質地軟,容易吸水變形,印刷時受墨多了就要膨脹。

“怎樣才能找到一種既不吸水,又能雕刻成字的材料做活字呢?”畢昇為尋找新的材料絞盡腦汁。

一天,畢昇見妻子用瓦罐燒水,猛然想到:如果先用泥坯刻好字,再進窯燒,不就可以製成像瓦罐那樣不吸水的泥活字嗎?於是,他在家裏的後院搭起了一座小窯,又用膠泥製成許多半寸見方的“小土坯”,刻成5000多個字塊,然後點火燒窯,日夜守候。兩天後,一套不吸水、筆畫清晰、堅如牛角的泥活字終於製成了。

畢昇把活字版拚好,試印了300多張,一張張都清清楚楚,大家看了不禁拍手叫好。活字印刷終於試驗成功了!

畢昇發明的活字印刷術具有成本低、速度快、質量好的特點,被譽為我國古代四大發明之一,比歐洲金屬活字印刷整整早了400年。黃道婆織布

1245年,黃道婆出生在上海鬆江烏泥涇一個農民家庭。由於家境貧寒,她從小就被賣給人家當童養媳。因不堪忍受婆婆的虐待,黃道婆趁人不備,逃到黃埔江邊,隨海船飄流到海南島的崖州。

崖州是黎族人民居住的地方。當黃道婆隻身來到這裏時,黎族人熱情地收留了她。

當時,海南島的棉紡織技術十分先進,織出的黎單、花布都非常精美、漂亮,黃道婆很羨慕,就虛心向黎族婦女學習。很快,她就成了一個出色的紡織能手。

黃道婆在崖州生活了二三十年,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故鄉。

1295年,50歲的黃道婆終於告別了黎族同胞,帶著先進的紡織技術,搭海船回到了家鄉。

黃道婆重返故鄉,看見婦女仍然用紅腫的手剝棉籽,男人依舊用小竹弓彈棉花,而且織出來的布還像從前一樣粗糙,便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精湛的織造技術傳授給鄉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