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金的銀的,還鑲著各類的寶石。
恍然之間那隻手已經伸到了近前,在輕輕的撫摸我的麵龐,一個女子帶著嬌喘一般的低吟聲在耳邊響起:“蘇初夏,他根本就不愛你,他和你在一起最終是為了要了你的命。不。”
是誰!
是誰在和我說話?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人在說什麼,誰在騙我?
我想閃躲,卻發現身子不能動了,駭然問道,“你是誰?誰要我的命?”
“當然是清蕭!劉清蕭!然你以為,在異鄉的一個陌生男子,為什麼會對你那麼好,一切都是陰謀。”那個聲音極盡諷刺挖苦,每一句話就好像一隻鋒利的手爪,在我的心上亂抓著。
我幾乎要窒息了,“清蕭?不會的……他不會要我的命的!他保護了我那麼多次,我們之間的感情你不懂!”
“你早晚會知道,你們在一起隻是陰謀。”
“感情?天真!”
……
“婷婷,你愣個什麼?”村長的聲音擲地有聲,一下就把我從恍惚的幻覺之中當中拉了出來。
我眯了一下眼睛,四下掃了一下。
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鏡子還是那麵鏡子,上麵的灰依舊讓鏡子顯得黯淡無光。剛才居然是看錯了,還以為有人給鏡子擦過了呢。
我十分不好意思,輕聲道了歉,“對不起我,我……我剛剛走神了。”
降頭蟲在我的血管裏,每隔幾個鍾頭就會從蟲卵孵化成成蟲。
如果不用水煮蛋把成蟲弄出來,那我就隻有死路一條,眼下馬上又要到新一批降頭蟲長成在我身體裏造反的時候了。
村長遞給我一把紅銅色雕龍的匕首,“你自己來吧,我們需要你的血當做材料。”
“我的血?”我盯著那把帶著銅鏽的匕首,一頭的霧水。
匕首雖然很舊,但是刀鋒很鋒利。
我遲鈍了一下,才忍著疼用刀刃在手指上割了一下。
因為刀刃十分的鋒利,所以割開手指的時候沒有想象中那麼的疼痛,傷口也很小。
血液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濺出了血花。
村長皺了一下眉,“不夠。”
“啊?”我徹底的迷茫了,他們到底要多少血啊?
呆立在原地,我想了想準備再割破一根手指。
清蕭忽然轉到我身後,掌控住我拿匕首的那隻手,輕輕的說道:“我來吧。這樣做可能會改變你的運勢,不過如今除了這樣做已經別無他法了。”
改變運勢?
我一個愣神的功夫,清蕭手起刀落。
鋒利的刀鋒就在我的掌心狠狠的劃下了一個刀口,傷口並不寬,但是很深很深。感覺都要把我的掌心切的裂開來了,血液冒出來的時候。
阻隔了手掌上的生命線,事業線,愛情線。
在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清蕭說的改變運勢到底是什麼意思。
以前聽人說掌心要是受傷了,手相會因為傷口的疤痕出現變化,從而讓一個人的命運也從此發生了改變。
血液順著傷口潺潺而下,如同不要錢一樣流到了地上,形成了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