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他修長的手指一下就挑起了我的下巴,嘴角邪笑著抬起了,“可是這麼惡心的東西,怎麼能我一個人體驗,蘇初夏。你也來試試吧!”
“不要,你這變態,你離我遠點!”我嚇得都要炸毛了,他現在滿嘴都是死人身上的屍泥。
一把我就把他推開了,跳的老遠了。
他臉色忽然就變得無比的蒼白了,捂著胸口咳嗽起來,“初夏,我跟你開完笑的,你怎麼下這麼重的手。降頭……可能要因此複發了。”
“對……對不起!”我心頭一凜,以為自己闖禍了。
急忙扶起他,結果這個家夥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拉進懷中,“蘇初夏,夫妻不就應該同甘共苦嗎?”
“你放開我……”我話音未落。
他的唇瓣狠狠的就堵了上來,眼底帶著奸計得逞的笑意。
這個家夥居然騙我!
我好像狠狠的掙紮出來,可是他身體那樣虛弱,我又不敢反抗。
隻能任由他摟著,嘴裏不甘心的嗚咽著,“你這個混蛋,我為了你大清早的去挖墳,你就這麼對我的嗎?”
他的唇涼涼的,深吻的時候卻一點奇怪的味道都沒有。
反倒是有讓人陶醉的氣息,清涼的有點像是寒玉中間的玉髓,讓人不自覺的就沉湎在他溫柔的親吻中。
我閉上了眼睛,覺得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流動。
“清蕭哥,你又親她,你還說對她沒感覺。”一聲我十分討厭的女孩的聲音刺入了耳內,我皺起了眉頭。
是給我下了無人能解的陰娘子的邱春妮,她先前闖了那麼大的禍,居然還敢來。
清蕭深邃的雙眸也是一沉,可是唇依舊不肯離開我的嘴。
邱春妮就這麼在門口,氣的渾身發抖。
過了一會兒,清蕭才意猶未盡的將冰涼涼的唇從我的嘴上移開,清冷的眸光懶惰的落在邱春妮身上,“春妮,你又誤會了。我怎麼會對一個下賤的女仆感興趣呢,她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我就沒見過,這麼沒誠意的解釋。
“你……你才親了她,上次是解降,這是又是什麼原因?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邱春妮氣的直跺腳,看到清蕭冷淡的樣子,秀眉緊緊的皺著。
在清蕭麵前絲毫也不飛揚跋扈,像鄰家受氣的小妹妹,模樣嬌俏的很。
清蕭依舊麵不改色,冷冰冰的看著他。
她見氣氛有些尷尬,委屈的看著清蕭,識趣的轉移了話題,“就……就當是誤會吧,我……我相信你!你的臉怎麼了?清蕭哥?”
“火山泥麵膜。”清蕭一字一頓一本正經的說著。
我靠,他……
他一個死人,也知道火山泥麵膜啊?
這個家夥挺與時俱進的麼,要知道火山泥麵膜是最近一段時間才流行起來的。
邱春妮瞪圓了眼睛盯著清蕭被泥漿遮蓋的俊臉,如同天真無邪的小妹妹一樣低呼一聲:“清蕭哥,你在護膚耶!你都那麼帥了還要護膚啊。那……我可不可以也用用看?你都變得那麼好看,我可不想配不上你。”
“當然,就在哪,你試試吧。”清蕭指著盛放著屍泥的瓷碗,麵不改色的讓邱春妮把惡心的屍泥當成麵膜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