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是你告訴村長和我阿爸的吧!你這個賤人,因為你的事,我阿爸已經把我罵慘了。”她看到所有人都畏懼了,反而變得惱羞成怒了。
抓起了我一根手指頭,居然把我的手指頭惡毒的往後拗。
我疼的不行了,“你……當真不怕蛇皮降……啊……好痛啊,你到底想讓我怎麼樣?”
好疼,疼痛已經讓我快要喪失自我了。
“去敲那麵鼓。”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的說著。
十指連心,我是真的受不住了。
我服軟道:“敲,我敲。你把……把腳拿開,我這就去敲。”
“等你敲了再說吧,婷婷姐,我發現你……還真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你要是早敲了,我們都已經成了朋友呢……”邱春妮踩著我一隻手,把人皮鼓遞到了我另一隻手的手邊,抓住我的手指頭。
強迫我的手指頭,往冰涼的鼓麵上靠近。
那人皮鼓的鼓麵是人皮做的,手還沒有靠近,就能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我已然是火冒三丈了,這個女人簡直跟神經病沒兩樣。
因為喜歡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於死地。
心頭怒火一起,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氣力,一個拳頭就砸在了邱春妮的臉上。把邱春妮打的一愣,我沒學過拳術,隻能用王八拳的姿勢胡亂的打她。
我身上本來所剩的力氣就不多,打在邱春妮結實的身上,就跟砸在石頭上沒兩樣。
邱春妮被我揍了自然是疼,反應過來之後,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不自量力!”
“邱春妮!清蕭就在隔壁睡覺,你就不怕驚動他,他再也不理你嗎?”我眼睜睜的看著她,抓著我的手去敲鼓,卻沒力氣再掙紮了。
眼下隻有清蕭能阻止這個變態女,隻是不知道他睡著之後,能不能聽見我的求救聲。
“清蕭睡著了,他才不會管你呢。”邱春妮冷冷的一笑。
“咚……”隻是一聲清脆的響動,眼前的一切就發生了變化。
我到了一個全都是白骨皚皚,屍橫遍野,四處棺材的地方,冷風吹得人渾身都在戰栗發抖,陰氣讓人都要窒息了。
天上灑落下來的,全都是白色的紙錢。
沒有一個人,隻有野狗在屍體中咬破人的肚子,啃食著肚腸。
眼看著,就要朝我撲了過來。
我在腦海裏已經想象著自己,和地上的屍體一樣,被野狗啃食的慘狀。
為什麼隻是敲了一下鼓,就回到了這種地方?
可是野狗撲向我麵門的一瞬間,有一隻手拉住了我正在流血的掌心。
我側眸一看,在白霧中是一張英俊卻敷著屍泥的臉。
清蕭!
是清蕭。
他還沒有把臉上的泥巴洗掉啊?
我在這種恐怖的地方,激動的熱淚盈眶,“你怎麼在這裏?好可怕,這裏好可怕!清蕭……這裏……這裏到底是哪裏啊?”
“你先跟我出去,再回答這個問題吧。”
他雙眼中帶著一絲威嚴,不容人有任何的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