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刺激到你。”清蕭說的很簡單。
輕輕的將我推出懷抱,重新把我的傷口處理好然後包紮。
是啊,前一陣我剛來到這裏。
對劉好美和清蕭的順從,都是源於恐懼。
要是知道自己懷孕了,非崩潰不可,清蕭看字冷酷霸道,卻一直都在小心嗬護著我的內心。
我心頭一蕩再也顧不上矜持,抱住了清蕭的勁腰,“謝謝你,清蕭,我……我雖然有些不習慣,可是……一點也不討厭懷了你孩子的感覺。”
懷了孕以後,劉好美對我態度真是好多了,雖然沒有特別關心我。
至少沒有逼著我,在家幹些粗重的活兒。
清蕭的病用屍泥治療了五六天,臉上的情況就越見好轉了,隻是臉上的疤痕一直無法去掉,看來真的會追隨他一輩子。
村長那邊也放心不下,這天中午,也來看清蕭了。
五老也一同前來,還有其他的村名。
看望清蕭的人坐在院子裏聊天,大家夥熱火朝天的。
看到清蕭大病初愈的樣子,村長捏著胡子笑得合不攏嘴,“清蕭這個孩子是可造之才啊,中了我們的五毒降,還有邱書記家的女娃兒下的陰娘子都沒事。”
“是我管教不嚴,我一定會好好約束春妮的。”邱雲不停的賠不是,給這些老頭敬茶,最後居然還像我敬了一杯茶。
我是晚輩,就算再討厭邱家,也急忙擺手,“邱叔,不能夠不能夠!您是長輩,怎麼能給我敬茶呢,應該是我給您敬茶才對。”
“要得,要得。這是邱雲欠你的!”村長一點麵子都不給邱雲,連聲告訴我要得,要得。
我也不能推辭,隻能拿起茶杯喝茶。
之前中過一次降頭,所以不敢輕易就喝,一定要看到茶杯中的水裏能印出人的倒影才敢喝下去。
惹得村長在一旁笑:“其實受點磨難也是好的,女娃兒現在越來越聰明了。瞧瞧,這性格也比以前開朗咯。”
這茶水是生普洱,口感對我這種很少喝的人有些酸,茶性也有些寒涼。
喝了一口下去,居然幹嘔起來了。
連一下就漲紅了,想把肚子裏所有的東西吐出來,可是距離早飯已經很久了。
所以肚子裏沒貨,也根本吐不出來。
邱雲嚇了個半死,連忙去扶我,“你沒事啊,我……我可沒對你怎麼樣!”
“我……不是中了降頭,就是……可能是感冒有點不舒服吧。”我臉皮其實挺薄的,可不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自己懷孕了。
村長捏了捏胡須,說道:“婷婷,你過來,我看看你降頭的餘毒幹淨沒得。”
“誒!”我應了一聲過去。
他笑眯眯的,笑得像是個壽星公一樣的,輕輕的替我把脈,“你這個女娃兒……最近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沒有。”我被他笑得發毛,兩邊的臉頰都紅了。
他眉飛色舞的,白眉都快要揚到腦門上了,“那沒有很想吃酸得?或者想吃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