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蕭好像有些生氣,眯著眼睛衝我沉聲說:“你在撒謊!”

“不我沒有。”好像任何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我急的要哭了起來,“求求你救救我媽媽,我保證不會再打孩子的主意,我保證把孩子生下來。”

清蕭看著我一臉慘兮兮的樣子,竟然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清蕭伸手把我摟在了懷裏,伸手擦拭掉我眼角的淚痕說道:“你不要傷心,那個降頭不是我下的。”

“不是你下的?那是誰做的?”我頓時感到有些疑惑不解,難道我真的冤枉了他,可是現在隻有清蕭在我身邊,又會是誰做的呢。

“你母親中的是千眼降,身上會長出千隻眼睛。”

千眼降?這種,身長千隻眼睛,渾身醜陋無比,最後那千隻眼睛會化成膿血,全身潰爛而死!這麼惡毒的降頭會是誰下的,難道是她。

劉好美臨終前囑托我讓我照顧好清蕭,更重要的是我肚子裏的孩子,這可是劉家唯一的血脈,之前我中了劉好美的血降,雖然有清蕭的庇護,但是隻要誰敢打劉家血脈的主意,就會同樣受到降頭之苦。

清蕭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我的心裏所想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清蕭我求你救救我媽媽好不好,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我近乎哀求地衝清蕭乞求道,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衣服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他。

“看你這副可憐樣,不是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哭了嗎,怎麼不聽話啊?”清蕭輕輕在我的額頭吻了一下,接著一臉柔情地說:“我會幫你把你母親身上的降頭解除,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跟我走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你要帶我去哪。”我急忙出聲問道。

我心裏的所想隻要能和他永遠在一起,一直留在他的身邊,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清蕭一直陪著我到了晚上,老爸一臉憔悴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老爸的氣色不是很好。我簡單下廚做了些飯菜,吃過了晚飯,我便拿著油紙傘走出了家門,坐車來到了醫院。

老媽躺在病床上渾身纏滿了繃帶,已經打了鎮定劑沉睡了下去。

我關上了房門,打開了油紙傘隻見清蕭緩緩出現在我的麵前。清蕭伸手從裏懷李拿出了小盒子,將米泥鰍放了出來。

多日不見米泥鰍竟然肥胖了許多,看著米泥鰍從清蕭的手中爬到了老媽的身上,米泥鰍蠕動著身軀鑽進了繃帶裏,米泥鰍鑽進了母親的身體,母親的臉色開始變得發青,不停的哼了幾聲,看上去十分的痛苦。

不會功夫便從母親的手臂上的一隻眼睛裏鑽了出來,一灘黑血同時流淌了出來,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

我差點忍不住大口嘔吐了起來,清蕭一攤手將米泥鰍收回到了手上,放在了盒子裏,米泥鰍好像又變肥了,不過轉眼一看母親的臉色好了許多,漸漸恢複了血色我便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