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初夏,你是不是想死?”明月著急的拉住我的手,回頭發現相柳一直在跟著我們,才頹廢的垂下肩膀。

“相柳,你想幹什麼?”

我緊張的看著相柳,下意識摸了摸我的腿骨,我知道這是相柳一直惦記的事情。

“嘿嘿嘿……”他也注意到我的動作,陰冷的盯著我的腿:“蘇初夏,幸虧你還記得你欠我的東西。”

果然,他果然還是想拿走我的腿骨做他的骨笛。

“好,我跟你走,你放明月離開。”

我小聲說著,聲音裏的顫抖卻是我沒辦法控製的。明月下意識拉住我抗議:“蘇初夏,我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

“明月。”我回頭瞪眼,用口型提醒她:“找人救我。”

相柳依舊一副陰森的樣子,看著我,好像是在思考。

好一會之後,相柳才陰森一笑,露出一口森寒的白牙:“好,我答應你。”

聞言我鬆了一口氣,正準備讓明月離開,耳邊卻傳來一道尖銳的響聲。

噹……隻是一聲,卻刺的我耳膜不斷地發疼。

察覺是相柳敲響了人皮鼓,我的心立刻慌了,回頭緊張的看著明月。

可是我身邊哪裏還有一個影子,隻剩寒風不斷的在我耳邊飄過,帶著呼嘯的聲音,嘲諷著我剛才愚蠢的決定。

“相柳。”我咬牙,死死的盯著相柳手裏的人皮鼓:“明月去哪裏了。”

“你不是已經看見了?”相柳不慌不忙的晃了晃手裏的人皮鼓:“在這裏麵住著應該也不錯。”

“你……你騙我。”我咬牙看著相柳,可是明月已經被他吸進去了,我也不敢反抗,隻能任由想留宰割。

“你要是乖乖的,我還能放了這個關山家的人,如果你敢耍花招,我就戳破人皮鼓,讓她毀在鼓裏麵永遠也出不來。”

“不要。”我的冷靜再也裝不下去,慌忙的攔住相柳的動作。

相柳陰柔的臉上終於多了一絲滿意的笑容:“好,跟我走。”

說完,相柳收起人皮鼓,朝著我們學校最偏僻的後山走去,那裏是學校最陰森的地方,所以荒廢了很久也沒人去過。

而且有人傳聞上麵住著一隻女鬼,因為當初死的很慘,所以隻要有人上山,她就會把那個人殺了留在山上陪葬。

我心裏忐忑的想著,剛邁入山區,就覺得腳下已經冰冷到極點,寒的我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

即使我身上圍著陰胎帶,也受不住這股寒氣有些肚子疼。

我不由得有些擔心,看著我身邊的小路,關於學校的那個傳聞更加清楚的出現在我腦袋裏。

還是發生在五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學校還很封建,小情侶談戀愛都要偷偷摸摸的,被人發現得話就會被批判。

我們學校有一對公認的校花校草,他們來自一個小山村,也偷偷的相愛了。

不過可惜,就算是這麼優秀的人也會偷吃禁果,於是每一次他們都來這座山上的茅草屋。

被人發現之後,男人被帶回家娶了別人,而這個女人卻日日以淚洗麵。